润择去找小鈺。
“少爷醒了,鸡汤吃得惯么。”
“我有话要问你,泡壶茶吧。”润择脸色严肃。
两人坐在阳光洒满的厅堂里,小鈺的纤纤玉指捧出一白瓷罐,用小竹筒舀出茶叶散在没有描花纹的白瓷茶碗里。
“我问你,昨晚上我是怎么喝醉又怎么躺在门外边的。”
“少爷真会找由头怪罪人,您自己醉酒不记事,旁人当然更不知道了。”小鈺从小炭盆上提起茶壶往茶碗倒水。
合上茶碗盖护住要溢散出去的茶香。
“我记得和你一起出去喝酒,而且你穿小姐的衣服打扮成小厮模样。”
“哈哈哈……少爷的酒还没醒么。怎得说出这种胡话。我何曾和少爷出去一起喝酒,又何曾扮成小子模样?难道是少爷做梦梦见的。”
润择瞪圆了眼睛,做梦梦见的?
“家乡不比京城,大抵太朴素无趣了才让少爷生出奇秒的想法。”小鈺浅笑。
润择大喘气难道是他魔怔了。
“小姐以前爱打扮成小子跑出去玩,少爷莫不是太想小姐了……”
润择拍脑瓜子,顺着脑门往后撸,一股钻心的疼痛袭来。后脑被重器敲过?
“唉……我这是酒后摔得?”
“少爷在门口的石碑旁吐了一滩。”小鈺掩面笑,“也算让老巷子焕发生机了。”
润择郁闷的打开茶碗盖子喝茶,茶水带着陈年旧茶的潮气。比昨晚上在楼茶喝的差远了。
不对啊!他记得身旁的小厮临走时替他付了十两茶钱。
“你付了十两茶钱?”
“十两?什么茶要十两?”小鈺惊愕不已。
润择手指头捏住眉心,花楼的酒不能贪杯啊。一顿大酒喝得神志都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