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满扒着后院的影壁墙往前院探头,被龟公呵斥,“想去前面卖也得看有没有资质。”
小满悻悻缩回去,虽说对困在烟花之地恨之入骨,但终究还得靠此地找到一线生机。
房间里。
润择和芙蓉对诗词行酒令玩的不亦乐乎,小鈺在一旁很尴尬。但自知这种地方想呆得舒服得能拿出银子。
可又不肯先行离开,白白被带到这里喂了一肚子没趣得讨回来一点。
“姑娘这么好的才学,小时候一定下了苦工吧。”小鈺插话打破二人氛围。
芙蓉点头,“学艺的时候,天不亮就要起来出工,练到天亮了生火烧水伺候师傅吃饭,一天正式的修习才开始,练到天黑才精疲力尽了连脱衣服的劲都没有了。”
润择听得连声啧啧赞叹。
小鈺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继续问:“那么苦,经常想逃跑吧?”
芙蓉掩面笑狐媚地看向润择,“我时时刻刻都在等能带我跑的人。”
“那一定是在等我喽!”润择说。
“少爷能带我去京城啊?”
“你要想那就能!”润择一脸笃定。
芙蓉并未表现出特别的兴奋,似是这种话已经听多了,润择却更加坚持道:“带你离开这里需要多少银子啊?”
芙蓉纤手倒茶低声说,“一万两只怕是要的……”
“嘁……”小鈺发出的不屑的声音,“你可知道一万两是多少?寻常几口人家一年都用不二三十两。一万两够一个乡村过两代人了。”
“真是没见过世面的丫头,拿寻常人家的生活做比。一万两……不多……”
“哼…反正你给不出来,就算十万两百万两又怎样,都不算多。”
“丫鬟就是丫鬟,我带正经小姐来的时候,人家就不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