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鱼子酱是头盘,被最先端了上来。一个白色的长盘里,红鱼子酱平摊在中间,两边分别放着洋葱碎和煮熟的蛋白碎。
巩义和吴冰在吴家村呆的半个月里,总共就吃了两顿江鱼,平日里不是土豆炖茄子,就是豆腐小葱沾大酱。巩义肉眼可见的瘦了。
看见红玛瑙一般晶莹剔透的鱼子酱,俩人两眼放光。
巩义先挖了一勺,放在虎口上,一口抿了进去,放在口腔里用舌头和上颚碾碎,感受鱼子酱在口腔爆破后的爽感,有点咸、又有点腥。
三个年代不同的东北人,被巩义的高级吃法惊到了。她们三人齐刷刷看向巩义。
“怎么光看我吃,你们也吃,味道很鲜。”
二小姐和姐夫回过神,直接挖了一勺鱼子酱抹在面包上,又抹了一些黄油,像吃汉堡一样吃了。
吴冰将蛋白碎、洋葱碎和鱼子酱混在一起,放在一块面包上,送到巩义嘴边说:
“这样拌在一起吃就不那么腥了,你尝尝。”
巩义一尝试,果然如此。小媳妇当初在公交车上,承诺当他的美食导游,她没有食言。
刘远达一口鱼子酱下肚,举起了一杯伏特咖:
“来吧,这顿饭算是给弟弟、弟妹接风洗尘。我这是白酒,劲大。我喝一半,你们随意。”
“谢谢二姐、二姐夫盛情款待。”吴冰和巩义举杯感谢。
“二姐、二姐夫慢点喝。”巩义吃力地干了一杯啤酒。
汤、肉等菜品陆续上桌,最后一道甜品是餐厅送的。
菜品越来越硬,大家吃得高兴,就是酒下不去,刘远达有点郁闷。
这时,洋侍者走过来对巩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