汲桑却是没有再理会这些人的纠缠与否,自顾自抱着桑宴辞离开。
他让凉七给萧定离送去了解药,但是也留了一手。
既然之前萧定离要娇娇每月十五去要解药,那他便也让萧定离尝尝这种滋味。
解药分几次给,不让他把命丢了就是。
桑宴辞跟着汲桑回去后,便被汲桑安置在了他的住所。
对于汲桑的安排,皇帝萧渡才不愿意多管,只要不涉及他的皇位与大镇的江山,汲桑怎么闹他都不想管。
他的妹妹受了那么多苦,现在正是他陪伴妹妹给妹妹解忧的时候,才没有那么多功夫管别人的情情爱爱。
桑宴辞也称职,一直扮演着只记得汲桑的人设。
这样一来,她忘了所有人只记得汲桑,那么喜欢汲桑自然而然。
她也就不用苦恼怎么讲她的感情转移到汲桑身上了,毕竟一开始她在汲桑面前还是个痴情人来着。
只是,汲桑的好感度就停在了90没有突破可不是一件美事。
在这段期间,汲桑一直与桑宴辞一起打理那盆木槿花。
这日也不例外,两人在院落里,一起给它浇水。
“没想到,殿下这样喜爱木槿花。”
汲桑笑笑:“本来我也喜欢木槿花,不过我这样喜欢这盆木槿花,还不是因为这是你送的。”
说着,汲桑勾了勾桑宴辞的鼻尖。
桑宴辞羞赧一笑:“我都不记得了。”
“说起来,我喜欢木槿花,还是因为一位女子。”
话落,汲桑就见桑宴辞脸色一变,大大的眼睛突然就盛满了泪水。
汲桑出神地看着桑宴辞,突然觉得他有病,他想看到桑宴辞在意他的样子,想看她因为在意他而吃醋难过的样子。
可是,眼前大颗的眼泪从她的眼睛落下,就像是砸在了他的心尖尖上。
汲桑忙把人揽进怀里:“是我的错,是我说错话了。那女子是我的母亲,我是因为母亲才特别中意木槿花的。”
汲桑却见桑宴辞的眼泪收不住,更是后悔万分:“娇娇,不要哭了……”
说着,汲桑急切地吻去她的泪珠。
“娇娇……”
见她不说话,汲桑便去寻她的唇,辗转研磨,直到她双颊飞红才放过。
“殿下可是说真的?”
汲桑轻啄她的额头:“自然是真的,怪我,娇娇,别再哭了。”
桑宴辞这才有些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就在两人浓情蜜意的时候,临川为了自己的太子哥哥带着梅映婉讨解药来了。
梅映婉大老远就看见汲桑与桑宴辞之间的亲密举动,汲桑像是对宝贝一样对她这个妹妹又亲又红,只看得她脸红。
心下凄凄,开口却是带着恶毒:“妹妹,你可知,之前要和亲嫁给汲桑殿下的是我,你所拥有的的一切本该是我的!”
闻言,桑宴辞的脸色瞬间惨白。
汲桑带着嗜血的眼神看向梅映婉:“梅映婉,活着不好吗?”
梅映婉大惊,见汲桑眼里的杀意不似作假,临川连忙拉着梅映婉离开。
笑话,要是任凭梅映婉继续得罪汲桑,她哥的解药就甭想要了。
临川对梅映婉越来越不满,她这是来克她太子哥哥的吧?
只是临川有些不解,梅映婉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汲桑没有去理会那二人,他好不容易才把人哄好了!
眼看着娇娇一脸急切地看着自己,汲桑叹了一口气:“娇娇,你别听她胡说。我怎么说都是一朝储君,难道还能任人左右我的婚事?”
好说歹说,汲桑才又把人哄出了笑容。
可临川一见到自己的哥哥就难过不已,于是自己一个人带上了礼物,前往汲桑的住处。
只是这日北盛使团一行人受皇帝召见,汲桑自然也在列。
汲桑临行前把凉七留下,倒是没想到真的派上了用处。
临川进不去殿门,便在院子里大吵大闹。
桑宴辞闻声走出去,见临川在宫人的阻拦下竟是一点姿仪都没了。
“凉七,这是怎么了?”
凉七见桑宴辞出来,忙上前走了几步来都桑宴辞面前:“太子妃娘娘,这位是大镇的临川公主。”
“临川公主?”
“正是。”
桑宴辞疑惑地看向临川,见状,临川竟是有些头皮发麻。
梅映娇这是怎么了?
上次她跟梅映婉来她就觉得梅映婉说的话怪怪的,今日感觉更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