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没想到,阿姣也在这里。”
桑宴辞被点名,表示神烦。这个汲勒天天“阿姣阿姣”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跟他有什么私情呢!
“殿下,奴婢身份卑贱,当不起殿下这样的称呼。”
汲勒一梗,颇有些不虞。临清畔倒是心情极好,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掩盖住自己的笑意。
“不知信王殿下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临清畔此言一出,汲勒猛然回神:“是这样的,母后实在想念阿姣,差本王来找督主说说,本王把阿姣带回去。”
“怎么说阿姣之前在母后身边那么久,与本王与母后都有深厚的情谊。”
桑宴辞倒是不解,云芙都醒了,汲勒怎么还来找她?
【系统:云芙能醒过来已经是个奇迹了,只是她余毒未清,如今时好时坏,汲勒也是担心她,所以才会来找你吧。】
没想到这个汲勒对云芙是真的好,只是他知道不知道他的心上人看上的是汲桑?
“是吗?皇后娘娘与信王殿下都这般在意扶姣?”
汲勒笑道:“自然,这么多年的情谊,当然在意。”
“既然在意,为何要将人扔到乱葬岗,还不给她一卷草席?”
“没有厚葬就罢了,怎么这么敷衍?本督不信这样算是在意。”
之前的事被临清畔又一次拿出来说,汲勒心中自然有气。
这件事自始至终与临清畔就没有关系,汲勒气不过他这样插手。
可临清畔手中的权力巨大,他没有办法跟他撕破脸皮。虽然谁都知道他们之间不对盘,可是明面上还未戳破。
为了以后,他还得忍。
至于扶姣,谁知道她没死成,还被临清畔救了。
“督主和阿姣都误会了,之前是下人处理的阿姣的身后事,下人们阳奉阴违,本王已经处理了他们了。”
这话谁都不信,就连汲勒都知道这话可信度不高。
可是除了这样的话,他也没有什么能用来辩驳的了。
桑宴辞笑笑:“殿下是想让奴婢继续试药吧?”
汲勒眼神一闪,苦笑道:“本王知道自己对不起阿姣,本王——”
“这次到底是替殿下试药还是替云芙姑娘,还望殿下给个明白话。”
汲勒的话被打断,本有些不满,可是听到桑宴辞的话,顿时一愣:“你这话何意?”
桑宴辞眨眨眼:“是云芙姑娘亲口告诉奴婢的,她说她昏迷的这段时间里一直住在信王府,殿下身体康健,不需要吃药。奴婢实际上是为云芙姑娘试药。”
“毕竟,奴婢与云芙姑娘同年同月同日生不是吗?”
汲勒脸色微变,看向桑宴辞的时候面带冷意。
一个小小的宫女,现在是要质问他吗?
见状,桑宴辞又道:“殿下别生气呀,您到底想不想让奴婢为云芙姑娘试药?”
闻言,汲勒算是找回了些理智:“阿姣,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桑宴辞却是笑了,原主对汲勒有情,就算一直埋在心里,可是爱意是藏不住的,对汲勒当然好。
可是桑宴辞扮演的深情人设又不是朝他来的,他当然觉得不一样。
“为云芙姑娘试药可以,但是奴婢有个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