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确实没想到,也许萧澜意活出了她想要的日子,或许她是醉生梦死,可是受伤害的,确实烈齐。
桑宴辞上前走了几步,被烈齐紧紧抱住,桑宴辞刚要开口说话,却被烈齐突然推开。
桑宴辞有些不解,看着他:“烈齐,怎么了?”
烈齐抿抿唇,摇了摇头,面带悲伤,桑宴辞往前走一步,他就往后退一步。
桑宴辞皱眉,这都什么时候了,烈齐却要将她推开。
想了想,桑宴辞面色一冷,开口道:“烈齐,难道你是觉得,我与你的母亲是一样的人?”
烈齐一怔,随即猛地摇头。
“你觉得我与她一样,否则怎么会周旋于几个男人之间,是不是?”
烈齐还是摇头。
“那是什么?你为什么要推开我?”
烈齐还是摇头,痛苦地看着她:“阿辞,我脏!我的血是脏的!”
几乎是自虐般的,烈齐又往后几步,离得桑宴辞又远了些。
“阿辞,我是脏的!我不能碰你!”
闻言,桑宴辞一把将伞扔掉,跑了几步,上前将烈齐抱住。
“谁说你脏了?我都没有答应,谁允许的?”
“你不是说了吗,只听我一个人的,没有我的允许,你怎么听别人的话?”
烈齐抱住她,紧了紧又紧。
“阿辞……”
桑宴辞那么说本来是想刺激一下烈齐,让他把心里话说出来,可没想到烈齐会说出这样自暴自弃的话来。
桑宴辞又道:“你个傻瓜,你都不好奇我怎么会知道萧澜意的事情,就只一心想着推开我。”
烈齐的语气染上了些委屈:“我没有……”
“还说没有?”
桑宴辞蛮不讲理,倒是真的把烈齐自我毁灭的情绪消灭了不少。
烈齐看着她,沉声道:“我知道你与常人不同,自然是有办法知道一些常人不能知道的事情。”
“那你就不怕我真的只是与萧澜意一样,贪心不足,只是为了获得很多人的爱?”
烈齐摇摇头:“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