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杰:“嗯,父亲不怕,父亲有小杰!”
小锋郑重道谢:“谢谢小杰!”
小杰小大人似的回答:“父亲,不用谢!”
绥涧说的里面其实是间杂物间,有一个看着有些年份的木架,架子上杂乱堆着东西,地上还有一大堆,伽蓝看了一眼,朝外面喊:“净坛长老!我们可以进里间吗?”
净坛长老的声音传来:“可以!”
连续两次,绥涧怕了,现在和伽蓝寸步不离,伽蓝看了看现在还脸色煞白的绥涧,没说话。
大白天,杂物间还是有些昏暗,小家伙们一人掏出一颗夜明珠,小锋看在眼里,然后默不作声的退了出去。
小杰看见了,想把父亲拉回来,却被小红尘制止,小红尘悄悄说:“大人有时候脸皮也很薄,小杰,外面有阿爷和夫子在!”
小杰恋恋不舍的收回眼光,千千只看了一眼就转过头,另一边,阿土,简儿已经玩上了。
好像有种莫名的牵引,绥涧一直盯着地上那堆杂物,久久久久都没有动,绥涧有些怕,不自觉又靠近伽蓝了一些,在伽蓝身边有种莫名的心安。
绥涧难得表现出一个正常小姑娘害怕的情绪,又带些哀求的语气说:“伽蓝,我怕,你不要离开我!”
伽蓝一直吃软不吃硬,安慰说:“看看到底是什么?没事的,阿爷和夫子都在外面!”
欺软怕硬,自古不变的道理,这么些日子,绥涧一直安安份份也有阿爷和夫子压着的缘故,听伽蓝这样一说,绥涧彻底心定。
一旁,桐儿问千千:“千千,你有感应到什么吗?”
千千摇头。
绥涧又回头看了伽蓝一眼,伽蓝无奈一笑,这就是平时天不怕地不怕的绥涧,伽蓝走向那堆杂物堆,然后蹲了下去。
绥涧深吸一口气,也走了过去。
伽蓝翻找着,顺便分门别类,写着不知所云的破烂羊皮纸,破旧不堪的经书,旧袈裟,生锈的金刚杵,….,等等。
一回头,看见绥涧正捧着一副黑底白线绣制的月亮图腾,月还不是满月,是弯弯如眉的峨眉月。
当绥涧捧起峨眉月图腾时,外面正持黑子的白眉老僧,神情明显愉悦,故作思考,手停顿了一下,另一只手轻轻捏诀。
“阿哟!”
正翻看图腾的绥涧,手不小心被刺破,一滴血滴入图腾峨眉月里,红色的血,滴入白色的月,月依旧洁白如故。
绥涧正奇怪,一阵心悸毫无预兆袭来,昏厥前,绥涧紧紧抓住伽蓝的胳膊,无意识喊:“伽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