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城烟雨迷离,却不干船内一点事。浓厚的檀香在舱内弥漫,充斥在任何的角落。樊华坐在一个隐蔽的角落,白面小生一直随在他身边,替他倒酒扇风,好生的伺候着。
“公子是觉得烦闷?”小白脸突然问到。
樊华不语,但这地方自己确实是来错了......一直以为天上人间是什么秦楼楚馆,虽然性质也相差无几,但里边清一色的男人着实让他看着不舒服。
台上的男优抱着琵琶咿咿呀呀的唱着南方小调,台下的男人们却与那各色的小官嬉戏,青楼在这比起来还是小巫见大巫了。
见樊华不语,小白脸有些尴尬,对他道:“在下芳伶,公......”
“芳伶?我且问你,这是不是有个叫柳如竹的人?”
芳伶有些诧异,这公子好生的奇怪,要么不开口,一开口就打断了自己,他轻晃纸扇,“公子真是直爽,可在下真是无可奉告,这是天上人间的规矩。”
樊华回过头来看了他一眼,原来如此......那他来天生人间干嘛!
芳伶替他斟酒,手暧昧的放在樊华的肩上,在他耳边细语道:“公子一看就是新来的,便让芳伶告诉你一些规矩......”
他将酒端到樊华的面前,“这天上人间两不问,不问去处,不问出身,所以公子你再怎么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芳伶笑了一声。
“那是不是总有些个例外的?”樊华忽然擒住芳伶搭在他肩上的手,捧着他的面,呼出的气息如鹅羽般挠得芳伶心痒痒。
“这......”芳伶顿了顿,面上飞霞。
见他犹豫,樊华狠心一咬牙,果然还是要使出绝招,这可是往日看着李贤那没皮没脸的学的,成不成就看自己功力如何了!
他将手环住芳伶的腰肢,“你若不说,我有千百种方法让你说,到时候可是你求都来不及的。”他的手忽然收紧,芳伶呼出了声。
“说是不说?”
芳伶用手抵着樊华的胸膛,一把推开他,起身躲到了赤色的柱子后,半掩着面,“公子,你这可不行,怎么能这么对芳伶呢?”
樊华随他到了柱子后,撩起面纱,神色迷离的搂住芳伶,撩拨他道:“你若是不说,我只得自己去找了,就没时间来天上人间啦......”
“我......”
“嗯?说什么?”樊华将他圈在柱子上,近在咫尺,他甚至可以感觉到芳伶心跳紊乱。
“不能说......”芳伶声音越发的小,突然樊华将纱帽摘下,头倚在他的肩上,“唔......”芳伶两手胡乱的挣扎,却被樊华摁在墙上,只要他想,想多坏就能多坏,虽然恶心了些。
待他抬头时,芳伶已满面通红,不再挣扎,“说是不说?不说我就在这把你......”
“我说......我说。”
樊华松了手,拾起地上的纱帽戴上,应该没人看见吧?
“柳如竹那穷光蛋已无钱财挥霍了,正砸锅卖铁,还想卖掉祖业呢。”
这可不得了,这要是被别人买了去,自己花什么呀!他转身就走,芳伶拉住他,倚在他怀里道:“我告诉你了,你就要走了?”
“不是......柳如竹欠我好多钱呢,我要不拿回来,我拿什么钱来天上人间跟你......”樊华在他腰间捏了一把。
“天山人间是你想走就走的?!”
芳伶拦住樊华的去路,惹得周遭侧目,四周的护卫手都摸上了剑柄。樊华又躲回柱子后,芳伶双手抚着他的刺进领口,身体就这么挨在他胸前。
“小妖精,你想怎么样?”
芳伶明眸一垂,扯着他袖子将他带到一间房内。房门外站着长相中的小官,那房只有一扇小窗子,燃着熏人的迷情香,要什么有什么,麻雀虽小也算是肝胆俱全了。芳伶将房门掩上,双眼迷离。
“房门外的可是护卫?”樊华问道。
“是呀,也是从我们中选出来的,长得不好就只能打发他们放哨咯。”他衣角掩面,将樊华的纱帽摘下,“说他们作甚,公子这头发......可是馥国人?”
“馥国人怎么了?”樊华擒住芳伶的手,在他耳边呵了口气。
“馥国好啊,公子哥儿都特别......特别......”
“特别什么?”樊华将芳伶的衣带扯开。
芳伶脸上霞晕愈发的明显,“都特别的勇猛......唔......”说完便被樊华推倒在榻上,“公子可要对芳伶凶一些呀,不然芳伶可不让你下船。”他在他胸口画个圈,使劲的撩拨樊华。
樊华拿出他的衣带,一阵邪笑,“那玩刺激点的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