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蓝红着脸,别扭的道:“我才沒要嫁与你呢!”
“什么?你说什么?”鹿化将耳朵凑到她嘴边,“那天耳朵好像被打得有些聋了,我都听不清你说什么了,我在马背上听到你说好啊。”
阿蓝诧异的在他耳边喊了好多声,鹿化却似乎真的听不见了,她着急的赶紧要跑出去,“我去给你找郎中。”
鹿化一把将她拉回來,摁在床榻上,背上的伤似乎有些裂开了,吃痛的闷哼了一声,这声更是吓得阿蓝在他身下沒敢动弹。
“你沒......”
阿蓝话未说完,鹿化一嘴吻了上去,手不安分的游移在阿蓝的身上。阿蓝躲无可躲,一直缩到到了床角,更是被鹿化封住了去路。
“郎中说了,让你静养一月,不能提剑的!”
“我沒提剑呢,你看看,哪有剑啊?”鹿化开始耍起了赖皮,在阿蓝怀中蹭了蹭,趁她不备一把将衣带解开。
“喂喂喂喂!”小豆端着饭菜进來,就看见二人在床上缠绵,小不点大的人看得面色绯红,“光天化日,不关门啊!你们羞羞!”
阿蓝被他这么一道将衣服揽起來,别过身去。鹿化长叹一声,下了床将小豆推出去,“大人办事,小孩子看什么看,不怕张针眼啊!”
小豆冷笑一声,“看谁也不看你的,短小快,略。”他给鹿化比了个鬼脸。
“哎哟,你个小不点知道得挺多的啊。”鹿化挽起袖子來,准备修理他一顿,不过他现在有事,不跟他计较,“哼,等我好起來,揍你一顿!”
小豆翻了个白眼看着他将门一把关上,真是太不要碾了!
鹿化转过身,阿蓝忽然衣衫整齐的站在他身后,小手一把点了他的穴脉,困难的将他移回床上,再端來饭菜。
“阿蓝快帮我解开,我不闹了成吗。”
阿蓝也冷笑一声,笑得跟小豆一模一样,道:“我信你我是小狗,赶紧把饭吃了。”
“快帮我解开~”鹿化欲哭无泪,只有一张脸能动了现在。
“好啊,那你要回答我一个问題。”阿蓝将碗放下,脸上有些奸诈之意。
“成成成,什么问題。”鹿化倒是爽快,都是要嫁给他的人了,反正他也沒什么秘密。
阿蓝清了清嗓子,问道:“你怎么变高的?”
“这个......”鹿化顿了顿,“能不说吗?”
“那好啊,饭也别吃了,饿死你。”阿蓝将饭放回托盘内,记得鹿化大喊大叫。
“你不能这样对病人啊!真的会死人的!你过來,赶紧过來,我跟你道是不成么!~”阿蓝坐回榻边,洗耳恭听,“因为我之前练了童子功,只要我保持童子之身我便可以这么一直办成小孩儿的。”
“那你,变回去?”阿蓝有些质疑,这童子功真的是这样的么?
鹿化哭丧着脸道:“变不回去啊,我倒是想变啊,我都不是童子身了我怎么变回去啊~”
不是童子身了?!那意思是说鹿化还上过别的女人!抓到这个点的阿蓝如同被雷劈了一般。
“你说你不是童子身了?!”阿蓝瞪着眼,他最好是给他一个满意的解释,不然......
微风拂柳,略过池面,池里的锦鲤游窜在水榭与假山之间,春色已到了一半,过些时日便要到了春末,花儿都谢了,飘落在池面的景色才是最美的。
阿蓝在房内听他说了半天总算是明白了,他的意思是说他练童子功本就是为了让敌人麻痹大意的,可是因为错杀了阿绿沒有连带阿蓝一起杀掉,所以李贤将他派去洛城暗中保护他们,但不能与他们相见。
为了不使他们认出來,李贤还特意让他将童子身给破了,可是沒想到还是被认出來了。这么一说,他若还是影卫,那受的刑可不得多了去,这五刑都还算轻的了。
那这么看來,倒也不是不能原谅,阿蓝解了鹿化的穴道,鹿化如释重负长呼一口气,却又趁着阿蓝不注意将她穴道给点了。
“喂喂喂!恩将仇报啊!”
鹿化将阿蓝放到榻上,贼兮兮的笑道:“咱们那叫什么恩仇啊,一夜夫妻百日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