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先生未免心急了。”他靠在墙上,双手环抱,好是轻松,“想來你也知道贤王帮助你夺回王位,只是他个人的意思,我还得找到合适的人,前去助你一臂之力。若是办得不好,贤王就会暴露,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是是是,那是自然了,疾某只是前來点醒郡王,莫要错过了最佳的时间。”
樊华虽沒有随着慕忠诚征战沙场,可战争嘛,最重要的就是补给了。现如今已是夏日,在过一些时候,麦子将会成熟,一片一片的金黄麦子就会被运到战场去成为将士的口粮。
只要在秋收前集结完毕,想來也不会有多大的问題。
“那疾先生可有方法蒙蔽众人之眼?让上千的将士与我顺理成章的去到雷州?”
艾尔巴·疾冷笑一声,这算盘打得,又想当**又想立牌坊,罢了,看在军务紧急的份上,他且忍了,“这是双生虫,郡王若是办妥了,杀死这只,疾某便会知晓。倒时你再寻个地方假借办事之名,被我掳了去便是。”
“然后再叫我挑好的将士去救我,一去不复返?”
樊华想了想,这办法也是可以的,还是挺合理的,就是不合理他们反应过來时已晚了,这么做他便能安心一些了。
“如何?”艾尔巴·疾手上放了一个竹筒,想來就是那双生虫了。听这名字,应该是一对虫子,同生共死。
樊华给了青森一个眼色,青森便将虫子收入囊中,他道:“可以,既然无事,我先走了。”他还记的來时的路,离去并不困难,他在这沙城也住过一段时间,愣是沒发现还有这么隐僻的角落。
他晃了晃腰间的佩玉,看着好似一个登徒子,想來时辰也差不多了,忽然心血來潮的问到青森:“青森,少主今天与你打个赌如何?”
“打赌?可沒有赌注呢,属下的月钱也就这么点。”
樊华白了一眼,沒好气的道:“好啦,知道我给你少了点,回去加月钱!你猜猜,樊骆和阿蓝吵完了沒?至于赌注嘛......哎呀,你先答了再说。”
“我们出來到现在,也很长时间了,应该吵完了罢?”
“既然你说她们吵完了,那我就押她们沒吵完。至于赌注嘛......”樊华顿了顿,大脑飞速的转动着,他靠近青森耳朵,嘀咕几声,青森的耳朵根子便一直如火烧般蔓延至脸上。
“这......”他羞涩的看着樊华,狭长的明眸不可置信的看着樊华,“那如果少主你输了呢?”
“这个......我还沒想过,你说说想要如何?”
青森亦在他耳边嘀咕一阵,樊华的脸色便由绯便黄,再由黄便红,色彩斑斓,那叫一个漂亮。
“成成成,就这么定了,不准改了,不准赖账,來拉钩。”樊华伸出小拇指,似乎是个长不大的孩子,非要拉钩。
青森倒也跟着他一起幼稚一把,实实在在的拉了钩,“拉钩,上下,一百年,不许变,骗人是小狗!”
听了这拉钩的试验,还想到以前在梨花谷他们不知道玩了多少次,不过被慕红绫发现后两个人就会被暴打一顿,说是沒大沒小的。
樊华哼着小曲,迈进了萨府,府内一片寂静......枝头几只小鸟被烈日晒得恹恹的叫着。樊华和青森对望了一眼,这是不是沒在吵了?
“鹿化!鹿化!”樊华大声的喊道。
小豆从后院跑过來,嘴里还嚼着红糖山楂,吃得可香了,他道:“他们三在后院打起來了!”
三个人?怎么打?
樊华和青森到了后院,他们长见识了啊。阿蓝与樊骆打得不可开交,鹿化也不知道该帮哪边,两把小弯刀一直穿梭在她们二人之间,想尽了法子的想要挑开她们。
可阿蓝与樊骆就好似两块麦芽糖,沒一会又黏在一起打,那场面,翅鸡!
“噗??”
鹿化忽然站到中间,阿蓝一剑躲闪不及,直接刺进了肋下,鹿化微微蹙眉。阿蓝反应过來,连忙将剑给丢到一侧去。
她扶着鹿化,摸摸他的伤口,还好不深,她着急的问道:“是不是很疼啊?你站过來干嘛!要是我下手不及,会出人命的!”
鹿化疼得直冒冷汗,却不喊一声疼,脸都有些发白了,他捂着伤口,道:“你们母女这么打着,也不是办法,事情因我而起,你们怎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