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钦笑了笑,驱动灵力在干饼上捂了片刻,冷如铁石的干饼立时冒起腾腾热气,变得酥软温热,香气扑鼻。
明钦撕下一片若无其事地嚼了起来,江水心又羞又气,捂着耳朵趴到树丫上,来个耳不见心不烦。
明钦呵呵一笑,故意把干饼放到江水心鼻子下面。江水心闻到一股清香,忍不住睁开眼眸,一个恶虎扑食将干饼夺了过去,狼吞虎咽地张口大嚼,心说,就算明钦跟她讨要,好歹先吃几口压压饥火。
明钦无意和她为难,否则焉能让她夺了去。见江水心吃的津津有问,沉吟道:“心儿,你先在这儿躲着,我去看看那些人是什么来头。说不定能打听到你爹的消息。”
江水心闻言吃了一惊,干饼嚼的太快噎得她半天说不出话来,好不容易喘匀了气,拽着明钦的手臂不肯撒手,“你不能去。你怎么能把我丢在这种鬼地方,还有没有良心呀。”
“这里很安全。你好生睡一觉。过不了多久,我就回来了。”
明钦观察过这边的地形,树木高达数丈,看起来有些危险,恰恰是一个安全的所在,不但野兽攀不上来,冷铁衣之流也不易寻找。
只是需要一点胆量,别一个脚软摔了下去。
“钦之,你带上我好不好。我发誓什么都听你的。可是留在这里,真的好害怕。”
江水心暗暗后悔,原本以为接回江老爷是很容易的事,哪里料到这么许多波折,她这段日子没少吃苦头,总算是有惊无险,逢凶化吉,但一个人躲在数丈高的大树上,想想都觉得难过。
“真的肯听话?”明钦留下她多少有些不放心,带在身边也不是完全不可以。
江水心微一迟疑,生怕他趁机占些便宜,转念一想,反正也逃不出他的手心,两害相权取其轻,把心一横,咬牙道:“我早就答应过我娘,一切以你马首是瞻,你说往东,我绝不往西。咱俩好歹姐弟一场,你总不会害我的对吧?”
明钦不置可否,这时候知道把江夫人搬出来,江水心还是有些小聪明的。
两人虽然不太和睦,毕竟结伴数日,多少有一些了解,否则江水心也不会跟着他出来。
“走吧。”
明钦舒展手臂环抱着江水心的腰肢,轻轻巧巧的飘落下来。
冷铁衣等人忙活了多时,找不到对头的踪迹,自不肯甘心离去。就在林中的空地上生起篝火,打些了山鸡野兔分食起来。
主事的是一个风韵绝佳的妇人,她穿着墨绿色的长裙,发髻高挽,插一支碧玉簪,黛眉罥烟,肌肤似玉,端坐在旁边的大石上。
身边站着一双青年男女,男的穿一袭青衫,面目英俊,气宇轩昂。女的青衿翠袖,眉目如画,两人一左一右,分侍在旁,恰似金童玉女,堪称一双璧人。
冷铁衣和黄子善坐在对面,场中火花闪动,照得脸上阴晴不定。
明钦不敢过分逼近,况且带着一个毫无根基的江水心,如何能躲得过术法高手的神识。
好在明钦有神游镜伽持,让江水心躲在他身后,就如同中间隔了一面镜子,倘若对方真用神识查探,便会受到幻象的干扰。
几人相对而坐,默然不语,若有所待。过了片刻,忽听的风声响动,几条人影迅如奔马一般冲到近处。
明钦大感惊讶,只见几人罩着黑色的披风,脸上戴着半分鸟形面具,居然是兵燹宗的阴去疾兄弟。
明钦心疑阴去疾和这些人是何关系。忽见阴去关单膝跪倒,身边的黑衣人跟着纷纷下跪,拜伏于地。
“去疾见过师娘,大师兄。”阴去疾恭谨说道。
原来这美妇就是兵燹宗宗主阴其雷的夫人,她足智多谋,江湖人称墨玉夫人。
“你好大的胆子呀,这么大的事居然不向门中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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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把我丢在这种鬼地方,还有没有良心呀。”
“这里很安全。你好生睡一觉。过不了多久,我就回来了。”
明钦观察过这边的地形,树木高达数丈,看起来有些危险,恰恰是一个安全的所在,不但野兽攀不上来,冷铁衣之流也不易寻找。
只是需要一点胆量,别一个脚软摔了下去。
“钦之,你带上我好不好。我发誓什么都听你的。可是留在这里,真的好害怕。”
江水心暗暗后悔,原本以为接回江老爷是很容易的事,哪里料到这么许多波折,她这段日子没少吃苦头,总算是有惊无险,逢凶化吉,但一个人躲在数丈高的大树上,想想都觉得难过。
“真的肯听话?”明钦留下她多少有些不放心,带在身边也不是完全不可以。
江水心微一迟疑,生怕他趁机占些便宜,转念一想,反正也逃不出他的手心,两害相权取其轻,把心一横,咬牙道:“我早就答应过我娘,一切以你马首是瞻,你说往东,我绝不往西。咱俩好歹姐弟一场,你总不会害我的对吧?”
明钦不置可否,这时候知道把江夫人搬出来,江水心还是有些小聪明的。
两人虽然不太和睦,毕竟结伴数日,多少有一些了解,否则江水心也不会跟着他出来。
“走吧。”
明钦舒展手臂环抱着江水心的腰肢,轻轻巧巧的飘落下来。
冷铁衣等人忙活了多时,找不到对头的踪迹,自不肯甘心离去。就在林中的空地上生起篝火,打些了山鸡野兔分食起来。
主事的是一个风韵绝佳的妇人,她穿着墨绿色的长裙,发髻高挽,插一支碧玉簪,黛眉罥烟,肌肤似玉,端坐在旁边的大石上。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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