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般看我?”
莲香大感委屈,咬牙道:“不管如何,东西是我丢弄的,我赔还你就是了。网≯≯”
明钦暗自笑,莫说比目玉是独一无二的宝物,就算寻常法宝,也多是价值不菲,莲香身无长物,如何赔还得起。
“你说不出个道理来,让我怎么信你?”
莲香情绪低落,幽幽道:“这件事的确是我的疏失,委实难以辩白。你不肯信我,纵然我说得天花乱缀也是无用。听凭处置便是。”
“这样吧,你让我搜搜看,古玉到底还在不在你身上。”明钦站起身来,笑嘻嘻地道。
莲香不疑有他,叹口气道:“你要搜便搜吧。”
明钦动手解开她的衣带,抓着宽松的道袍褪了下去。
莲香面红耳赤,她里面只穿了一重单衣,除去道袍之后丰润的身段便遮掩不住,她原本对明钦颇有情意,裸露肢体也不十分抗拒。但现在横被污名,心境大不相同,螓微垂,心中甚是难过。
忽觉得腰肢一紧,明钦将她拦腰抱起,放到桌子上。手掌从衣襟中滑了进去,抚摸她光洁的肌肤。
莲香微吃一惊,按住明钦的手掌羞怒道:“你要搜便搜,乱摸我做什么?”
明钦讪笑道:“香儿,我跟你开个玩笑。东西丢了就丢了吧。我哪能信不过你。”
莲香轻哼一声,抓着他的手掌丢了出去,掩好衣襟从桌上一跃而下,拣起道袍穿系起来。怨怒未消的道:“你不搜可怪不得我,东西我一定会设法赔还你的。”
明钦也觉得这玩笑开得有点过分,莲香心气很高,虽然遭遇过一些挫折,却并不甘于堕落,将名誉尊严看得极重。
明钦扯住莲香的手臂笑道:“你真的让我搜呀?”
莲香闻言把道袍摔到圆桌上,杏眸圆瞪,恨恨地道:“来呀,看看我是不是昧了你的法宝,你不来搜终是不死心,我也不安心。”
明钦舒展手臂,搂住她纤柔地腰肢往怀中一带,嘻嘻笑道:“这可是你让我搜的。”
说着手掌一探顺着腰胯滑了进去。莲香心中着恼,抓着他的手臂道:“不许你借机轻薄我。”
明钦眨巴着眼睛笑道:“你不是说古玉一直藏在原处吗?不然又要怎么搜呢?香儿你不会心虚了吧。”
“鬼才心虚。”莲香轻啮粉唇,想不出两全其美的法子,无奈道:“好了,你不用搜了,就当我昧了你的法宝,但是‘士可杀不可辱’,你休想再碰我。”
“也罢,就算不碰你,我也有别的办法测知古玉在不在你身上。真的假不了,你想监守自盗可没那么容易。”
明钦狡黠一笑,比目玉能够自行幻化他是知道了,但古玉包藏阴、阳两气,相互吸引,就像磁铁一般。只要放出两仪真气,古玉在不在莲香身上便不难感应到。
“那敢情好。你倒是查探一下,好还我清白。”
莲香确信比目玉已经遗失了,当然不怕明钦施法搜寻。
明钦微笑不语,按着莲香的气海送入一道灵力,莲香顿觉得浑身一烫,腹中焕出一团明光,包藏着青、赤两气,照得体肤有如透明,只见两气环绕中浮现着一块青碧的宝玉,纤毫毕呈,连纹理都清晰可见。
过了片时,宝玉将明钦送入的灵力吸纳干净,透射出一股清凉之意,散入四肢百骸,莲香看得目瞪口呆,只觉浑身充溢着一股勃勃生力,真是从未有过的感受。
“它……怎么跑到我肚子里了。”
莲香看到比目玉果然留存在体内,先前的恼怒顿时不翼而飞,幸好古玉似乎往肚腹中偏移了一些,多少有些解释的余地。
“这东西是件灵宝,自己活动一下没什么稀奇。我看比目玉已经浑然碧色,应该是吸饱了你的体气。再留在身上有害无益,可以设法取出来了。”
明钦对比目玉的神异所知不多,不过此宝化合阴、阳之气,须得保持一个平衡,对男女双方都有益处,长久得留在一个人身上,便没什么效用,反而有些竭泽而渔的弊害。
“那你快取出来吧,我真的不知道这东西还在身上。”
莲香想到这古玉能在体内自由活动,好像还怪吓人的。她记得明钦给她的时候通体赤红,如今已转为青碧,可见他所言不虚。
明钦摸着下巴想了想,谑笑道:“你也看到了,现在古玉到了你的肚子里。想要取出来可就难了。我估摸着有三种法子,一是从嘴里取出来,这个道路不通,似乎不太容易。二是在肚子上开个口子,三么,还是设想从原路取回,不知道香儿想用哪个法子?”
“听你的意思,好像第三种还比较可行咯。”
莲香冰雪聪明,闻弦歌而知雅意,当然知道明钦打的什么主意。这比目玉虽然是件神物,使用起来未免有些下作。当然道者与宇宙同体,视万物为一,没有俗世那么多礼义廉耻,但是他们都在世间成长,各种观念根深蒂固,很难然物外。
“第三种确实比较易与为力。”明钦老老实实地道。
“该怎么做,你就直说吧。”
莲香想明白明钦熟悉比目玉的特性,先前种种挤兑无非都是戏谑之言,虽然心头释然,到底有几分不快,难以遽然改颜相向。
“这些天你跟着朝云东奔西走,应该挺累了吧。不如咱们坐下来慢慢说。”
明钦抓起莲香的玉手,揽着她的腰肢往床榻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