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少年也纷纷点头,心底却闪过了同一个念头:“回去他们就学!”
周廷文脸色难看,他靠这一手出神入化的默药手段,成为的北山宗副宗主,可现在到了宁颜卿口中,居然成了学徒都能做到的事。
羞辱人呢?
对,就是羞辱你。宁颜卿微笑回视。
“好,你想要比什么?”周廷文冷笑道,“可别输了不认。”
“当然不会,不过在比之前我要说清楚,既然是比试,总要有赌注,谁输了就打断自己一条腿,如何?”
这话一出,众人都唰地看向了宁颜卿。
她这是……要给闳景行报仇了。
周廷文也回过味来,“你要帮你哥哥出头?”
“不可以吗?”宁颜卿笑,“我的哥哥,岂容他人欺负。”
“你们昨天敢对他动手,就要有受死的觉悟。”温柔的传音响在了周廷文的耳内,他的脸色变得难看。
“不敢吗?”宁颜卿淡声反问,“这么多人看着呢,北山宗可敢应我这个挑战?”
“有何不敢。”周廷文冷声问:“你要赌什么?”
“既然都到了李家村,自然是赌蛊了。”宁颜卿含笑,“应景。”
周廷文眼皮一跳,赌蛊?
周廷文禁不住多看了一眼宁颜卿,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居然敢提出这个条件。可想想,北山宗与蛊族合作的事只有他跟宗主知道,就是其他长老都不清楚。
便是死了的荀志文都不知道内情,一个区区宁家的小丫头又怎么会知道呢?想到这,周廷文也放松了警惕,轻蔑道:“行啊,就是看你要怎么个赌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