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索菲亚遭遇陌生人的抢劫,吓得她赶紧跑回家躲了起来,一连好几天不敢去办公室。
老板安排的工作,她也没心思去操持了。
这是谁安排的人?
难道中国卢一直安排人监视自己?
索菲亚陷入了被迫害妄想症的癫狂状态。
在家里疑神疑鬼的躲着。
谢尔盖急匆匆的跑去了附近的菜市场,买了点冻土豆,用小筐装着,回到了瓦西里家。
这里是军区大院。
上次他进去闹过一次。
因为没人,他本不抱有任何幻想。
谁知道,瓦西里竟然躲在家里不出来。你可真有种。
来到门岗,他低着头,对哨兵说道:“士兵同志,我是来送土豆的。”
“送哪一家?”
“呃,他们说让我送6号,我不太清楚。”
哨兵看了看这个衣着破旧的家伙,“进去吧,快去快回,不要在里面乱走动。”
“是,是,是。”
谢尔盖装出一副送菜民夫的样子,点头哈腰的。
进去之后,他假装寻找着6号房,实际却是向着瓦西里家靠近。
瓦西里的家静悄悄的,不像有人的样子。
透过窗子看去,家里确实空无一人。
可谢尔盖却发现了端倪。
他家客厅的茶几上摆放着杯咖啡。
杯子里还冒着热气。
这里刚刚一定有人,见有人过来藏了起来。
他若无其事的走过了瓦西里家,然后从后面绕了一大圈,来到了房子身后。
这种别墅式的房子,四周都围着木栅栏。
谢尔盖四下看了看,见四周很安静,就伸手扳住了木栅栏,使劲儿摇了摇,见院里没有反应,他使劲翻上了栅栏。
这一动作,让谢尔盖浑身直冒虚汗。
这些天他都没吃饱过,哪有什么力气翻栅栏?
可是找到了罪魁祸首的兴奋感,让他不想放弃。
他喘了几口粗气,这才抬手把自己的另一条腿扳过去,从栅栏上跳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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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通一声,谢尔盖摔了一个腚墩。
坐在雪地里半天起不来。
又喘了一阵,他才起身,向着房子摸去。
他把自己的身子紧贴着墙壁,偷偷的看向了窗子。
果然!
那个他现在无比思念的表兄,瓦西里,正悠闲的坐在沙发上品着咖啡。
玻璃窗里还传出了悠扬的音乐。
该死的。
我在外面天寒地冻,你抢夺了我的财富,还在这里喝咖啡听音乐!真是岂有此理!
此时的谢尔盖,早就忘记了财富的来源,他不管,这就是他的。
他现在心里的怒火已经上升到了顶点。
不过,这次他学聪明了。
他知道,正面硬刚,自己肯定不是瓦西里的对手。
瓦西里毕竟是职业军人,他就是个老百姓,咋打?再说,这家伙身上一定有家伙,而自己只有一把十几公分的切鱼刀。
他缓缓的后退,轻手轻脚的退了回去。
他记得房子有个后门。
果然没有看错,有个后门。
他轻轻一拉。
后门竟然轻松的打开了。
他心里一阵欢呼,上帝保佑!
他站在门口,看了看自己脚上的鞋子。
被冰雪冻上了一层冰甲,这样的鞋子不要说能不能站稳,就是响声都是很大的。
他用小刀挑开了鞋带,把一双臭脚从鞋子里拔了出来。
他抽抽鼻子,又把脚上的臭袜子脱下来。
随手掩上了房门。
光脚踩在地板上,冰凉刺骨。
谢尔盖咬牙切齿的坚持着。
他沿着走廊轻轻的一步一步的往前移动。
随时竖着耳朵听着前面的动静。
瓦西里喝了一口咖啡,闭目欣赏着古典音乐。
唱片机里的黑胶唱片播放着经典的乐曲。
他这几天一直很兴奋,美元就是硬通货啊。
他已经决定,用这笔钱,往上层再疏通疏通,自己从政吧。
再加上这些年自己的灰色收入,他相信出任一州之长不是问题。
至于那个贪婪的表弟,他罪有应得?他的钱也不是干净的,我收着也是应当应份的。
他倒不是怕谢尔盖,而是想把影响降到最低。
毕竟也是自己亲戚么,大家见了面都挺尴尬的,还是避着点好。
瓦西里享受着音乐咖啡,他的思绪一下又跑到了那个婀娜多姿的索菲亚身上了。
中国卢真不是个男人,这样的尤物竟然扔在边上好几年,不闻不问?
暴殄天物啊!
勐然间,一股寒气从身后缓缓逼来。
嗯?
瓦西里缓缓的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