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是天生的。”
“嗯，后来回到城内，张远和队伍里活下来的人都帮我隐瞒了下来。我退伍后，就在这开了家酒吧兼推拿馆。这后面是我父亲偷渡进城时的落脚地。”老赵指着后厨那边。
借着故事，张陆开始对付下一份肉排。艾尔刚好这个时候回来了。
年轻人刚进门就气喘吁吁说道：“老大，老赵。你们看电视，运输行业协会被人炸了。”
“知道了……又能怎么样。现在几条偷渡路径上打得你死我活的，行业协会出事不是迟早的事么？”
“不是，赵子为今天在协会视察！方舟快运赵子为！”
又是她……张陆有种感觉，川岸佳在有计划的清除方舟城内的某些人。刘铭曾说过，只要在城内她就是无敌的……整座城都是她的武器。
张陆拿出了手机，给刘铭发了消息，他希望至少能知道，川岸佳到底在干什么。
刘铭的回复很快，也很简单：“他需要有人推一把。”
他说的自然是王睿。
张陆懂了，董事会……没出席董事会的董事正在一个个被说服或清除……“不参会？那就别再来开会了。”
“你们计划好的！别让她再杀了，换个人去！”
“这不是命令，是她的判断。”
“放屁。”张陆一把将手机扣在了桌面上。
就算没刘铭的指令，小佳是他从小带大的。他说的事情，小佳会不去做？
“下一个是谁？”张陆决定无论如何要把这个任务截下来。
足足过了一刻钟，手机上终于显示：“你赶不及的，只有她能做。接下了就是王睿的三个叔叔。”
看着屏幕上三个名字，张陆颓然放下手机。
王睿的叔叔，王睿一脉死绝之后，当然是他们平分王睿手里的权益。如果自己去做，那么王睿知道了以后，他怎么想？姐姐怎么办？
这时，手机屏幕上突然多了一行字：“老板，这事情我做最合适。这个恶人你不要来当。这座城所有的路灯都是我的耳目，你找不到我的。事情结束，我就出城。你们不用担心我在城外的保养问题。”
文字不断刷新着：“萧艾艾我已经通过摄像头看过了，问问她同不同意办领养手续吧。”
“至少给萧寒打个电话。我一会儿就告诉他！”
“我会的。”
看着萧寒放下了电话，张陆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突然想带着手下这两人还有萧艾艾跑到荒野上去，再也不回来了，去他么的方舟城。
连嘴里的肉都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