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初二,情花谷内突然来了一位紫衣女子。
“嗯,令狐大哥,你饿了吧?小妹去做早饭了哈。”
紫衣女子找了一个理由便要离开。
“啊,不急不急,在下不饿。”
令狐冲摇头说道:“姑娘,在下虽然不知道你是谁,但看得出来你不是坏人,你可知道这谷内毒气弥漫?长时间呼吸这有毒的空气会不知不觉中毒吗?”
紫衣女子转过身来对着令狐冲点了点头,回应道:“这个小妹知道的,嗯,令狐大哥请放心,小妹已经服下了一颗九花玉露丸了。”
“啊!好好好,那就好!”
令狐冲放下心来,他暗自疑惑道:“咦?这位姑娘怎么这么眼熟呀?”
紫衣少女轻声问道:“嗯,小妹可否问令狐大哥您一件事呀?你我今日离开这里是先去恒山?还是直接去襄阳城呀?”
“恒山?不,不去!”
令狐冲摇头说道:“时间不多了,不去恒山了,我好不容易将恒山派的掌门之位传给了……传给了……”
“哎呀,我将恒山掌门之位传给谁了呀?啊,对对对,是一位叫仪琳的恒山弟子!”
好不容想起了仪琳的名字来,令狐冲摇头苦笑道:“呵呵,我令狐冲这位恒山派的掌门师兄,好不容易将恒山的掌门之位传给了恒山派仪字辈弟子,不想再去无色庵给恒山派添麻烦了,但在下也不是直接去襄阳城,而是想先去一趟少林寺。”
“啊,少林寺!”
这显然出乎了紫衣少女的预料之外,她眼圈一红,痛叹道:“唉,可是那位恒山派的掌门人,仪琳师姐她,她还在苦苦等着令狐大哥您回恒山去看一看呢。”
紫衣女子这句话显然是在试探,看着那一双含泪的明眸,忽然间一位年轻貌美的道姑的身影浮现在令狐冲的大脑之中,只是那道姑的身影一闪而过。
“哎呀,好痛!”
一如同针扎一般的刺痛,瞬间刺激了一下令狐冲的头顶的“百会穴”。
这是一种钻心一般的刺痛,虽说一闪而过,但还是疼的令狐冲哎呀了一声。
“令狐大哥您……”紫衣女子心疼,含泪喊了一声
紫衣女子不想让自己心爱的男人受到一点点伤害,可是眼前她心爱的男人却因为不得不修炼绝情功而中下了心魔,这真是太可怕了。
有得有失,紫衣女子只能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她低头暗自痛道:“唉,捻断佛珠,红烛催泪,没想到今日,一切的一切已经变成了一场虚幻。”唉唉唉唉!
看着眼前善泪直流的紫衣女子,显得是楚楚可怜,令狐冲改话问道:“敢问姑娘芳名?好让在下也好称呼师妹于你。”
紫衣女子擦泪,盈盈一笑道:“嗯,小妹姓紫名琳,小名玫瑰,令狐大哥叫人家玫瑰就是了。”
“啊,原来是紫琳姑娘呀,幸会幸会。”令狐冲拱手说道。但接着他便惊讶道:“玫瑰!姑娘你叫也紫玫瑰吗?”
“嗯,是呀,令狐大哥可否认得小妹?”
虽说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后,令狐冲还是摇了摇头,回道:“不,在下和紫玫瑰姑娘您是初次见面,又怎会认识师妹你呢?只是因为姑娘名字和我这情花谷中那紫玫瑰花的名字重名,所以在下感觉很是巧合,这才惊讶的。”
紫玫瑰小嘴一撅,显然她很失望又伤心了起来,暗自痛叹道:“唉,情毒穿肠,此情谁知味?玫瑰呀玫瑰,这一切都是你提前安排好的,是那邪功结下了恶果,看来,冲哥他真的已经完全忘记曾经的红尘情缘。”唉唉唉唉!
想到这里,紫玫瑰实在是无法和令狐冲再说下去了,她找了一个借口去做早饭了,用过早膳,紫玫瑰坐在桌前,双手又轻轻抚弄起了瑶琴来。
“崆”……
“崆”……
紫玫瑰翻来覆去只是弹着这一个单音,好像一切已经变成了一场空似的。
这么一弹,半个时辰很快过去,看上去紫玫瑰并没有一点要离开的意思。如此眼看快到正午时分了,令狐冲有点心急了,便开口问了起来,“玫瑰姑娘,我们何时出谷呀?”
紫玫瑰抬起头来,小嘴一撅道:“令狐冲大哥,能不能不要‘姑娘姑娘’的喊人家呀?小妹有名字的呀,嗯,您直接叫人家玫瑰,好不好呀?”
“呵呵,这有何不可?当然好了,那玫瑰姑娘,不不不,玫瑰,我们二人何时动身呢?”令狐冲改口重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