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沫看着手上的喜帖,这一月之期快要到了,这次去了必定是会见到他,哎,真是冤家路窄,虽然这事已经过了许久,而自己也不想去记起,可是一想到玦儿,霖沫就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再怎么不济、再怎么不关自己的事,可是一个孩子在自己肚子里好歹也呆过一段时间,就这么被打了,虽然这一切自己没有切身体会到,可是这身躯始终是人家原主的,难免在看见孩子的时候会莫名的心痛!小红也要大婚了,也有孩子了,以后就是一个有家室的人了,玦儿终于找到自己的父亲了,这个死小红,真是不知道他是造什么孽,居然让玦儿那个小孩子这几年都不知道自己有父亲!
霖沫拿喜帖一拍脑袋,呀,忘了问小红和那个红衣女子的故事了,咦,他媳妇儿叫什么名字啊!
“真是猪脑袋!怎么连这个都没有问!”霖沫把喜帖放进怀里,转身出了房门,是时候该启程出发了,小红这喜宴办在天下第一庄———离庄!
离庄位于古滇京都外的郊外处一奇山峻岭之中,霖沫也只听人提起过这离庄也是机关重重,藏于奇山之中,又有雾气弥漫,晴天方会显现于世人眼中,而这阴天和雨天则是完全不见其踪影,虽然这离庄在江湖上名声显赫,可是却没有多少人到过这离庄,也没有见过这离庄的主子,至于这离庄的名声也大半是源于离歌开的天下第一楼和离歌在古滇的名气,世人皆知这红衣公子离歌和辰王爷是至交,故而离庄又隐隐约约与皇室扯上关系,江湖中人对离庄的好奇更是多了不少。而此次离歌大婚甚是讲究,这宴请的宾客上至皇室子女、下至江湖术士,规格之大也让江湖中人咂舌!
霖沫一出门便看见早已准备好东西的木头一行人,前些日子墨冽便被急诏回南墨了,说是边关不平静,墨冽一向是个以国家大事为重的人,再不舍霖沫却也不得不离开。霖沫想起当时墨冽问自己可愿意和自己回南墨时的一言一行历历在目。
“走吧!出发去离庄!”霖沫走到众人身旁,淡淡的说道。
墨冽正在赶往南墨的路上,忽然一只鸽子落在墨冽肩上,墨冽取下信,鸽子便飞走了!墨冽看了眼信,眼里瞬间是怒气,算你狠,这次栽在你手里算本王失误,下一次岂有再让你夺了先机。东阳堇辰,这次是我墨冽载了,但是没有下次!但是墨冽去在心里较量起来了,东阳堇辰,你就是紫儿现在爱慕的人,我定要看看你有何本能,能让紫儿倾心如此!
而此时的辰乔装打扮正往古滇赶来,辰嘴角一抹笑意,这倒还有多谢南墨冽王爷,若不是得知南墨冽王爷前来古滇,在皇太后寿宴典礼之后不但没有离去,反而在古滇耽搁了些许时辰,这才引起了辰的注意,这才有了大兵压境之事,从而也得知墨冽先前所在之地,辰马不停蹄的赶来,正巧在离西山不远处便看见了几个人骑马而来,辰看那身形便知道那是自己心尖上的人,丫头,我来了!
见到霖沫的身影,辰一夹马腹飞驰而去,丫头,看你待会儿什么反应!
辰在离霖沫一百米的地方一勒缰绳,弃在骑的马匹,气沉丹田运气一秒,提气的同时一个脚踏马头飞身而出如离弦的快箭,霖沫只看见一团东西飞了过来,随即自己被人搂在怀里,马儿受惊得疯狂的不听使唤的朝着前面奔跑,身后的人双手环着自己的腰,霖沫闻着熟悉的味道,安心的任由他搂着,顺势的倒在辰的怀里,辰不由得嗤笑道:“丫头,投怀送抱此等美事怕是应该选一个良辰美景才适合吧!”感觉到自己胳膊上被掐的那一下,辰只是皱了皱眉,随即不怕死不怕疼的说着:“虽然为夫是很享受娘子的投怀送抱和温柔抚摸,但是这马儿如此颠簸,为夫生怕折了娘子的手,那样的话为夫很是不舍得,为夫会心疼的!”
霖沫咬着牙,眯着眼睛笑着在辰的腰上又是一下,温柔的滴出水的声音传来:“夫君喜欢吗?”
辰依旧如沐春风的笑着:“娘子喜欢为夫便喜欢!”
辰在心里暗道,一段时间不见,这丫头倒是越发的下手厉害了,这一下掐的可真狠,我这腰啊,多半是紫红紫红的了,小魔女一个,自己居然还舍不得责罚半句,哎,真是拿这个丫头没办法,也只有宠着她由着她咯!
霖沫见半天没有辰的声音,然后想伸手帮辰揉揉,刚刚自己好像掐的太用力了,岂料霖沫的手刚碰到辰腰间的衣裳,辰一个冷颤然后迅速握住霖沫的小手笑着说:“娘子,要掐也等四下无人处再掐!”
四下无人!霖沫扭头一看,不知何时已经追上自己和辰的木头就在自己和辰的身后,霖沫这才规矩的任由辰握着她的小手。霖沫有些不好意思的问:“是不是很疼?”
“娘子亲自下手,为夫该感到荣幸才是!”辰不咸不淡的说着!
这下轮到霖沫尴尬了,随后就像一只高傲的孔雀一样的抬起头颅,说:“那是,本娘子从不掐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