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明显感觉到怀里的人的僵硬与激动,辰暗嘲自己,什么时候连这个醋也吃了。水彦是她的哥哥,兄长啊。
“在哪里?”
“只是,丫头见到水彦,要有心里准备!”
闻言,霖沫转头疑惑的看着辰问:“发生什么了?”
“我带你去吧!”辰抱着霖沫飞身而出。
“恩”窝在辰怀里低低的应着。
不一会儿便到了郊外一处农庄,远远看去,能看见炊烟袅袅,路两旁还有些露水,空气中夹杂着泥土和花香,很是自然的味道,霖沫不由得转身看着辰,眼神似在询问水彦呢。辰走在前面为霖沫伴去露水和杂草,走上小路,看着霖沫莞尔一笑,用眼神示意在前方。霖沫顺着辰的目光走上前,看到的是一个小屋舍,一个身穿粗布衣裳的年轻女子在照料一个墨衣男子,男子躺在简易的榻上。霖沫只是看着吗、那一抹,便哭了,那是她哥哥,最熟悉不过的哥哥。霖沫脚像是灌了铅一样,一步一步的走进小院子,屋里的年轻女子听见动静转身看着霖沫问:“姑娘你找什么?”
“哥哥~”
年轻女子奇怪的看着跟前满含泪水的女子,只见霖沫已经蹲在水彦榻前,泪水滴在水彦的额头上,一声一声的轻声呼唤着哥哥。
“原来你是这位公子的妹妹啊,那这位姑娘,你在这里陪你兄长。”说完把手里的碗递给霖沫转身进了屋子。
说来也奇怪,已经昏迷了半个多月的水彦在霖沫的泪滴下来的那一刻醒了,吃力的睁开眼,看见的就是眼圈红红的的霖沫,然后使出全身的力气伸手宠溺的摸了摸霖沫的头,温和的说:“小妹怎么又哭了,不乖。”
此时站在门外的辰忽然心中有点不是滋味,丫头已经对水彦的感情如此深了。辰把心里的想法压下,看着水彦,大步走了进去,扣住水彦的手,把起了脉,眼里一闪而过的嗜血,没人捕捉到。
“水彦兄这是怎么回事,虽然毒已解,但是怕是有半载不能强用武,否则心脉必损,那水彦兄你断不能活过三年。到底是谁给你下的毒,又是谁替你解的毒?”
霖沫闻言瞪大了眼睛,哥哥的武功自己是知道的,怎么会中毒而且此刻还这般的虚弱。到底发生了什么?
“没事,无大碍!”水彦淡然一笑,看着霖沫和辰说道。
辰起身环顾四周,淡淡的说:“这里不适合养病,水彦兄的身体需要药理好好调养。”
此时屋里的年轻女子走了出来,看见辰,也没有多大的反应,只是静静的看着他们。辰的目光从那姑娘的身上扫过,眼神定在那姑娘的眼睛上,是什么样的心境才做得到目光如水。
辰本想征求那姑娘的意见,道个谢什么的。不料霖沫讪讪开口道:“这位姐姐,多谢你照顾我兄长。我想请姐姐跟我们一同回去。”
“好!”只是一个字。眼神都没有一丝的晃动。说完之后就自顾自的走进屋里,再出来时腰间多了个小包袱。
辰越发觉得此女子不简单,按理说一个女子跟别人回去,怎么要也会想这想那的,但是眼前的女子眼神都没有一丝波动。辰不禁高看这个女子几眼。
“不知道姐姐怎么称呼!”霖沫出口。
“蚕眉”女子淡淡开口。
霖沫看着蚕眉冷淡的模样,也不多问,但是这到底是蚕眉还是蚕妹,有点没搞懂。
水彦扭头看着蚕眉,弯起一抹笑道谢道:“多谢蚕姑娘相救。”
就这样,两个人出去四个人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