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眼看就要结束了,黑夜降临,找起来的机率更加不大。
小木抱着剑靠在门窗前,看着外面的雨。
问,“或许不用找了。”
空气中流动着的味道,是特有的,主上来了!
小木灵敏的看着,不对,空气中还有,似乎还有血腥味……
主上受伤了?
马上被小木否定了,不可能,主上会受伤?
在他的认知里,主上会受伤吗?
转念一想,既然主上来了,那水姑娘……
一袭白衣,纤尘不染,一副面具,玉面寒烟,小木恭敬的行礼,“主上!”
“嗯,下去休息吧!”
听了这话,小木直接放心了,既然主上没有主动问,那主上肯定知道她的下落!
小木离开了水霖沫住的院子,在书房找到凤无极,凤无极挑眉,在院子里一直要等着水姑娘的木竟然来了,那么,“是主上来了,还是水姑娘回来了?”
看着淡定了的小木,凤无极走下来,“主上来了!”
小木点头,主上来了。
是夜,凤府算是安生了。
浣涯底的水霖沫泡在溪水里,头上滴下来的是犹如血水一般的雨水。
东璃七王府
凉笙坐在窗前喝着茶看着月亮,皇兄今日这是为何昏厥,又是为何谢绝访客,水晨居现在他都进不去,也不知皇兄此刻怎么样了。
有些担心的还是去了水晨居,在水晨居门口便被人拦下,碰了一鼻子灰。
“王爷还是请回,殿下说了任何人都不接见。”铿锵有力,凉笙向来是军中之人,本就是这类人,眼前这个侍卫竟有如此气势,皇兄果然非同凡响。
“本王只想知道皇兄的身体状况!”
“殿下身体已无大碍,只是殿下说要静养,不见任何人。”
“替本王向皇兄问好。”凉笙说完转身就走了。
皇兄,你到底是在干嘛!明的不行,暗的来!
凉笙一个纵越而上,跳上水晨居侧门的树上,本想从这里进去,不成想刚进入水晨居上空,就嗅到迎面而来的杀气,凉笙一惊,水晨居何时来了这样的高手?
莫非皇兄遭遇不测了?
凉笙站在水晨居外,看向水晨居,这是为何,他现在竟然进不去水晨居了!
皇兄,这到底是为什么?
回到自己的府邸,凉笙坐在树上,拿着毛笔在宣纸上写写画画,皇兄昏睡多年,但食神语阁却是屹立多年,皇兄昏睡这些年,食神语阁依然在江湖中声名鹊起,那时皇兄的皇子身份是被隐藏起来的,为什么天下人会惧怕食神语阁这么一个吃饭的地方,食神语阁在五国皆有,就连合欢谷那种地方都有,皇兄昏睡这些年到底又是谁在打理食神语阁?
凉笙眼眸有些暗,在宣纸上写下三个字——沧渺阁。沧渺阁的名头,在江湖上响当当的,无人不知。沧渺阁的规矩,只要付得起等价的金箔,便可获知等价的消息,但是沧渺阁却唯独不和他做生意,这是他一直想不通的事,到底是为何?当年前往沧渺阁查找皇兄说的女子时,沧渺阁阁主直接拒绝了,这是他想不通的地方!若是现在再次前往沧渺阁,想要找皇兄或皇嫂的下落,是否还是如当年一般被拒绝!
暂且不去想沧渺阁的事,思绪回转到水晨居。
此刻忽然出现在水晨居的高手,到底又是哪方的人?
这是一个疑惑,凉笙用笔画了一个圈。
据他所了解,凤城今年提前进入了浣花节,这又是为何,以往都是等浣花开了才举办浣花节,为何这一年提前了这么多时日?
他暗中派去保护皇嫂的人在半途中被人解决了,杀人手法很是奇怪,身上没有任何的伤口,只是死相是瞪大了双眼,像是看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一般。
这到底又是为什么?
他们死前看见了什么?
百思不得其解,皇兄身边的事,皇嫂身边的事,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了?
回想起皇兄那日的话,凉笙心一惊,“七弟,如若东璃不存在太子殿下,只有七王爷,你说着局势又会是一番怎样的场面?”皇兄难道是要……
不敢想下去,皇兄不说那样的人!
他地
“各自下去领罚!”一袭白衣背对着众人,手上是含苞待放的浣花,话语间都是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