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鲔道:“以刘秀用兵,绝不会一年半载围着一座城市,我们只要坚守,刘秀必然会移师别处,那时我们就有机会进行反击,而且郾王尹尊在南,兵马强盛,如果我们真有危困,他们必来相救,就算最后大事不济,以我们的兵力突围出去当不在话下,南可与郾王合兵,共图大事,西可再取长安,东还可联合梁王。”其实朱鲔明白这都是自己一厢情愿,尹尊与自己私交虽好,兵马也强,但如今四方战乱,要他率兵来救恐怕很难,况且他自保尚难,如何分兵他处。至于梁王刘永,早就与更始政权决裂,何况此人毫无信义,又哪能合作。
陈侨道:“大司马所言极是,只是刘永叛主背恩,自立为王,绝非信义之人。”
朱鲔尴尬一笑,“当然那是万不得已的权宜之计,刘永虽然自立为王,但与我们并无敌意,刘秀不仅叛主背恩,还杀了尚书谢躬、幽州牧苗曾和舞阴王李轶,可见其不仅寡恩,而且心狠手辣,所以,我们宁可与洛阳城共存亡,也不可投降刘秀。”
大家听朱鲔之言,人人心中激愤,发誓道:“誓与洛阳共存亡,绝不投降。”
朱鲔见大家志向坚定,心中稍安,又令增加巡逻,严密查防往来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