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皇上,近期都城内发生多起偷盗孩童事件,且都是三岁左右的男童,都城内现在人心惶惶,百姓们到了晚上多是足不出户,更有甚者是夜不能寐,人们谣传说是有妖怪横行,盗取小孩的心來助其长生不老。”朝堂之上,大学士上官佐煜站在大殿的中央,上官佐煜本之前被派去巡查南国各地的灾情,已是数月不在都城,而今回程不久,便又发生此事,灾情未能有所缓解,如此來了这雪上加霜之事。
上官佐煜乃前朝大学士上官竹鸣之子,上官家在南国几代都是大学士之位,代代相传,而上官佐煜是其中最为年轻有为的一位,也是就任大学士最早的一位。他如今二十刚出头,才貌双全,英俊沉稳,接连三年受任连玦烨派遣,巡查南国各地,处理一切大小事务,他尤被当朝丞相萧通看好,二人关系亦是极为亲近。
“笑话,上官大学士,咱们可都是朝廷命官,危言耸听的话要深思熟虑。”宁世鳌不屑的瞥了上官佐煜一眼,语气里尽是那鄙夷与轻视。
“大将军,再怎么习惯带兵打仗,政务大事还需为皇上分忧解难啊,咱们做臣子的,就是要为皇上耳听六路,眼观八方啊!”萧通萧丞相此话一出,倒是一石二鸟,护了上官佐煜,折损了宁世鳌。
“萧大人说的对,既然这样,此时不如就交给上官大学士一人全权负责,相信以大学士的头脑与智慧,定是办得妥妥当当,你说对不对,萧丞相?”
“我相信上官大学士一定不会辜负宁将军的器重。”
“既然宁将军和萧丞相都认为此事交给大学士最为妥当,那朕定是相信两位爱卿的眼光,佐煜,你可能办好?”连玦烨若有所思的坐在龙椅之上,而龙椅之下却是暗潮涌动,自古上朝分两边,便注定了朝臣的派别。
“微臣遵旨。”上官佐煜颔首称臣,便退到了一边。
每日的早朝都是一场暗战,那龙椅总是让连玦烨如坐针毡,虽有萧通萧大人的庇护,但毕竟萧通一派乃文臣,而论兵权所归,当属连玦焰和宁世鳌各占半壁江山,连玦焰不在,归日更是遥遥无期,留得云盏在,兵马亦难以与之抗衡,外患仍在,内忧长存,不能齐心对外,自是难以保家卫国。
早朝便在那一番番的争论中结束,大殿外,宁世鳌与左骈交头接耳,不知又在计划着什么:“宇文怎么还沒动手?”
“将军,前几日宇文将军飞鸽传书报,连玦焰等人已入凤家堡,凤家堡在祁城颇有势力且戒备森严,他们不宜打草惊蛇,但宇文将军听说,那凤家堡堡的堡主已设下迷阵來对抗他们,或许根本就不需要咱们动手了。”
“是吗?姓连的敌人还真多,不过,你告诉宇文,连玦焰同行之人,皆是个中高手,还不宜掉以轻心,若出得连家堡,让他尽快动手。”
“是,将军。”
“萧大人,这就走了?”宁世鳌见那从大殿之内出來的萧通,迎上前去,脸上满满的一副奸猾的表情,继而但笑不语,挺拔的站在了萧通的面前。
萧通不以为意,向來不喜与他多做口舌之争:“沒错,宁将军,我与上官大学士还有要事,恕不奉陪。”
宁世鳌回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但笑看着二人远去的背影,一个上官佐煜,何其小的角色,根本不足为惧,萧通虽是文臣,但足智多谋,心中算盘无数,与他多年同为老臣,却依旧处在对立的立场,宁世鳌敬他是个对手。
皇宫内风起云涌,硝烟弥漫,而连玦焰更是大敌当前,生死未卜。
凤敛英狂喝一声,撼天动地,直觉无数冰刃要拔地而起,气势波及四处,冰雪的天地摇摇欲坠,他的明火剑早已立于胸前,仗剑直指,取得连玦焰性命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