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屋内寂静异常,各自闭口不语。萧若华在这沉闷的气氛中,更是不知所措,头垂的更加低了,双手扯着身上一片衣角,轻轻抚弄。王进见那秋娥不在,萧若华又是低着头,老大不客气的将目光紧紧盯在她的脸上,心里不住赞叹:“古人就是有学问,秀色可餐这句话看来还真是贴切。看着她这张清纯的小脸,比吃什么山珍海味都还香甜。”
正在三人感到在这沉闷尴尬的气氛中难受时,秋娥从左面一扇门中走来,请各位去吃饭。二人跟在主仆后面,发现这十余间草舍都是相通的,每间房不是很大,但也布置的非常雅致。四人在餐桌旁坐定,王进看着桌上饭菜虽然不是什么山珍海味,却也有鸡有鸭,颇为丰盛。
四人吃过饭,又回到客厅,萧若华命秋娥换过茶水,点上麝香。一股青烟从香炉中,袅袅升起,顿时满室皆香。
萧若华似是为避免刚才冷场的尴尬,先开口说道:“小女子自幼跟父亲学习洞箫,今晚就为两位贵人吹奏一曲,有辱清听,还望莫怪。”说着从桌上拿起一只洞箫,轻启朱唇,吹奏起来。
王进不懂音律,听不出吹的是什么曲子,只是听着曲调欢快,优美动听,不禁沉醉其中。成可逍闭着双眼,脸上神色舒缓,显是在用心享受这美妙的乐声。萧若华一曲吹完,只是向两人微微一笑,竟又吹奏一曲。王进心想你只要吹的不累,反正自己听的舒服,不妨多吹几首,自己也好陶冶陶冶情操。
这支曲子与先前大不相同,却是婉转低下,犹如一个怨妇独守空房时的相思之情,幽怨之意。王进听不出好坏,只是觉得有点哀怨,不过倒也好听。而成可逍心下一怔,想到她小小年纪,看装束打扮,不似嫁人,为何吹奏这等闺房暧昧曲调。转念想到她自小隐居此处,出行较少,又是未经人事,自是不懂这支曲中的含义了。......
两人越听越是不对劲,曲调变的愈加暧昧,听在耳中,仿佛就如房中爱侣的打情骂俏,又似床第间的淫声笑语,听的二人热血沸腾,全身躁动。成可逍双眉紧皱,察觉不好,才欲喝止,只觉头上昏昏沉沉,那淫靡的箫声不住钻入耳中,使得他再也按捺不住自己体中春情爆发,双手抓住胸前衣襟向旁一分,嗤的声响,外衣已被撕裂开来。
王进比他更糟,早就被箫声蛊惑的失去了理智,身上衣服也脱的干干净净,向萧若华走去。只见她荡然一笑,眉眼如丝,满脸妩媚之色,勾的他欲火旺盛,飞身向萧若华扑去。他只觉抱住了一个女人,似是不像萧若华的模样,但这光滑的胴体抱在怀中,犹如干柴烈火,越烧越旺,他下体间坚硬的便欲涨破,哪还能忍受得住。
迷迷糊糊之间,只听到体下女子的浪荡呻吟,愈加激发他的欲望和节奏。他脑子里根本没有了任何思维,也不知身在何处。他眼角瞥视之际,仿佛看到了成可逍也光着身子,骑在一个女人身上。他“啊”大叫一声,犹似洪水决堤般,一泻千里。一下子趴倒在体下赤裸的酥胸上,脸孔深深埋在高耸的双乳之间,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不知过来多长时间,他悠然醒了过来,感到全身酸痛,虚脱无力。手腕和脚踝上阵阵隐痛,他睁眼看去,原来四只手脚被绳索紧紧捆绑在一个木架上。心下不禁愕然,这是在哪里,发生了什么事?他努力回忆先前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记得吃过饭开始听曲子,然后就脱光了衣服,好像还上了一个女人。这个女人是谁,他敢断定,绝不是萧若华。想的头疼欲裂,也没想起个所以然来。
他转头看看,这间屋子除了自己被绑在木架上,空空荡荡的,一无所有。心下不禁想道:“成可逍哪儿去了?他可是高手啊,好像记得他也上了一个女人。唉,这英雄就是难过美人关,我看他妈的都是狗熊,到了关键时刻,就不管用了。”转念又想:“萧若华干吗要绑架我们?要人吧,我长相一般,不是什么英俊潇洒的美男子。要钱吧,我这身上分文没有,对了,是不是要绑架我,勒索我楚家那个冒牌老爸?那可不好,他这人我看非常小气,要是绑匪开的价高了,他不给钱,我还不给人家撕票了?”
正在胡思乱想之间,就听到门外萧若华的声音响起道:“这小子醒了吗?”
一个陌生的女人声音笑道:“他还没醒,他中了九夫人的失魂箫,没有三天是醒不过来的。今天才是第二天,估计明日中午就差不多了。”
萧若华吃吃笑道:“他的滋味还不错吧,前晚让你欲仙欲死的,可不要监守自盗,让他找到机会跑了。”
那女子笑道:“全拜九夫人所赐,那人的确还…….不错。不过九夫人放心,属下绝不会监守自盗,败坏了事情。”
王进听了一怔,原来他已经昏迷了两天了。心下又是暗暗叫苦不迭,心道:“我上的果然不是萧若华,这个女人不知道长的怎么样,要是个丑八怪,我可要大吐三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