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三派各人面面相觑,谁也不作一声,不赞同的话又说不出口来,一时林中气氛又僵了下来。
正在这三派众人心中拿不定主意时,就听到南方一个声若洪钟的声音笑道:“大和尚这主意不好,你们出家人与世无争,要这东西干吗,还是给老子掌管吧!”声音刚落,从树林间闪出四个人,三男一女,气势非凡的站在圈外。
王进其实从声音上就听出了是谁,只是不敢断定,见了这四人,才核实了自己的想法。来者正是碧霞岛四人,这次只是少了一个风碧雪。说话之人就是铁风......
了,脑袋不大灵光的冯大洪站在他的身边,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那个青年男子仍是一脸傲气的站在冰清的身旁,王进的目光顿时被这清丽的少女吸引过去。
他一边看,一边心下赞道:“那天晚上灯火不太亮,再加上害怕,没看清楚。这小妞儿可是长的不错啊,不过就是凶巴巴的,跟小莲那个小丫头片子差不多,连个笑容都没有,让老子看了心里就有点怕怕的。”
正看着地上四个美女忘乎所以时,就听到西南方一声长笑,说道:“铁兄真是消息灵通啊,今日也居然找到了这里。二十年未见,不知铁兄还认不认得兄弟了?”随着话声,十余人来到六大门派圈外,为首一人是个黑脸老者,唇上胡须零零落落,但眼中精光闪烁,一看就知是内功深湛的高手。
这人身旁立着一人,王进看着面熟,忽然想起来在龟山上见过的,是白马教长老孙正望,他后面影影绰绰的站立了十余个帮众。
铁风见到此人,先是一怔,而后开怀笑道:“原来是谭破天谭师兄,就是再过二十年不见,兄弟也不会认不出你的。”
谭破天叹道:“师兄一称还是免了,咱们原是南北两宗,再者现在也都风流云散了,还是兄弟相称吧。”
冯大洪在旁忍不住插话说道:“谭老弟,听说你二十年前跟着苗令天在蓬莱开山立柜,创立了白马教,你现在在教中什么职位?苗令天这老混蛋死了,这教主的位子是不是该你来当了?”他一脸的不解神色,等待谭破天的答复。
谭破天还没说话,身后有一名年青教众厉声喝道:“胡说!”
谭破天回头向那教众笑笑,拍了他一下肩膀,回头说道:“冯兄二十年不见,还是这般脾气。我在教中是个散职,本来想退出江湖清静几日,不想教主又把我拉出来帮忙。唉,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这两伙人来到后,六大门派和叶销魂三人心下均是暗暗称奇,想到这碧霞岛和白马教怎么也都闻讯赶来了,这林中的情势登时变得复杂起来。
六派年长人众都是认识这两伙人中的高手,深知他们的厉害,心下比较,要是打起架来,胜负难说。华山派中一个年轻弟子,早看着这两伙人不顺眼,伸手指着他们骂道:“哪里来的跳梁小丑,也敢来我们六大门派面前聒噪,识相的快滚开这里!”
铁风嘿嘿冷笑一声,也不不抬头,右手举起在半空画个弧形,手上劲风竟卷起树上一片松针,脱开树枝,凝在他掌风中。只见他右手翻转,向前猛地一拍,这片松针根根就像铁针一般,向那名华山弟子射去。
华山派那个中年文士看到铁风动手时,就知不妙,见松针飞射而来,急忙一抖衣袖,尽数将松针收入袖中。但动作稍显慢了点,仍有两根从袖边擦过,插在了那年轻弟子脸颊两侧的颊车穴上,他只是哼一声,嘴巴便张不开来。
北方传来一个阴测测的声音道:“铁先生手段果然不减当年,今天咱们不期而遇,看来雷某不想请教铁先生的高招也不行了。”
七八个人此时在出现在北边,头前一个魁梧高大之人,头戴了一顶硕大的斗笠,将面容遮住,看不到他的长相。后面站了一男一女,男的丰神俊朗,女的高雅秀丽。二人身后跟着四名黑衣汉子,脸色肃然,气度不凡。
铁风看到这几人,嘿嘿冷笑道:“原来是魔教雷尊者大驾光临,久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