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也说了一通废话,但是和文一涛小屁孩的话比起来,就显得真实多了,而且也舒服多了,方桦见到陈原广那原本皱起的眉毛开始舒展开,就知道陈原广心里好受了一些,于是继续说了起来,完了还不忘偷一首诗出来读读。
“如今我们还年幼,有着大好的年华,总有一天大宋是属于我们的年代,正所谓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须惜少年时。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念完诗词,收工入座,心想说了这么多应该是符合陈原广口味了吧,为了读书那首诗,方桦也是刚刚好好的绞尽脑汁这才想起来的,比较适合他,比较应景这才读了出来。
小屁孩往板凳上一座,在看陈原广时,这才发现陈原广正双眼猛的盯着自己,直勾勾的眼神看得方桦都有些心头发毛,一时间脑中空白一片,不知道此刻干什么好。
“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须惜少年时。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这样的诗句你是从哪听来的?!还是说……这是你作的诗句?!”直勾勾的看着方桦好一会,陈原广才开口直奔主题的问道。
这一问才是真正的把方桦给问糊涂了,这首金缕衣本就是唐朝时候有人作的诗句,所以他才拿出来读,可是看陈原广的模样,看起来是分明不知道这首诗的样子呀。
仔细一回顾,方桦不由得拍了拍自己额头,这才想起来这首金缕衣虽然在后现代被传开,但是写的这首诗的人根本就是个无名氏,一位无名氏写的诗句,有谁会去记住,也就后现代那发达的技术这才找了出来,可是如今,这首诗是第一次露面啊。
想通之后,方桦就心慌了,这首诗的确是很好,可不能说是他作的呀,本来他就不愿出风头,如今要是还做了这样的诗句,那就不是他愿不愿意的问题了,一想通,瞬间苦恼了,恨自己嘴贱,什么诗句都往外说!
“这诗,这诗,这诗……啊,老师,你知道的,除了你这样老师之外,我还有个白胡子老爷爷的身份,他在教我医术的时候,顺便也读了这样的诗句,所以我才记了下来。”方桦想了想,似乎找不到替罪羊挡在自己前面,于是只能拿出那个虚构的医术师傅当做了挡箭牌。
顺便很无辜的眨了眨眼睛,摆出了一副很蠢萌蠢萌的模样,似乎是在说我只是个孩子,我哪能作出这样的诗句呢。
“哦……原来如此啊……”陈原广意味深长的看着方桦良久才淡淡的说道,也不知他信了没信,但是显然方桦的回答他是满意的,既然满意了他心情也好了一些。
“行了行了,都散了吧,陛下今日驾崩,这几日都注意点,明日才继续授课吧。”陈原广起身吩咐道,提到驾崩时他的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身边的伊人哭的更加严重了。
方桦看见伊人如此悲伤,有些不忍想要上前去劝解一下,可是想了想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做,眼睁睁看着陈原广看着陈伊人慢慢的离开了房屋里,只留下了十个小屁孩。
“我的天呐,终于能够回家了,小桦,赶紧的回家去。”方安永远都是陈原广在的时候跟死了一样,陈原广走了他就活了,这不陈原广刚刚走出去,方安就拉着方桦要赶紧回家。
“方哥哥方哥哥,我们去济仁堂里玩玩吧,江大夫肯定想我们了。”县令之子文一涛也跑到方桦身边,嘟着小嘴撒娇道,让方桦一阵恶寒,特么他又不是你妈,跟他撒娇干嘛。
说到底,终究还是一群小孩子,在这么一个仁宗逝去,天下哀悼的日子里,也就这么一群小屁孩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了,依旧无忧无虑的活。
君歌——
切洋葱时我总是以为闭着眼睛这样就不会流眼泪。
但是当我切到手指的瞬间还是哭了。
今天已经有推荐了,从明天起,会尽量加更了,虽然作者本人是手残党,但是反正手已经残了,那就爱咋滴就咋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