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玄躺在并不宽敞的卧铺上,望着窗外渐渐发白的天空,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心道:“还好这次没显露太过惊世骇俗的东西,加上当时在场的不过几个人,也不用担心自己曝光。看来,日后做事要更加低调些。”
“以后怎么样”的话古玄已经说过多次了,他本离开“象牙塔”不久,社会上很有经验都在获取中,有这样的想法并不奇怪。毕竟,学习也是要有一个过程的。
过了片刻,梅大爷等三人又进来了,那位妇女怀里抱着孩子,满眼含泪,向着古玄就要跪下。古玄哪里见过这种阵状?忙发出一道灵气托住,她一下子就跪不下去了,古玄再作势拉了她一下,说道:“没什么,只不过举手之劳。”
那位小女孩此时也已经醒了,脸上绽开笑容,掏出粉嫩的小手说道:“叔叔,谢谢你。”古玄忙上前逗弄了她一会。
梅大爷在旁对着妇人呵呵笑道:“你不知道,你这孩子是因祸得福呢。”
“哦?此话怎讲?”
“咳咳。”古玄在旁咳嗽两声,梅大爷顿时会意,岔开话题道:“以后可要小心了,不要将易撒的东西与食物混放,很容易造成危害。若不是小古这次刚好在这里,孩子恐怕有危险了。”古玄花大力气以灵气将小女孩的身体洗伐一遍,体质比之前强了许多,可谓百病难倾,梅大爷医术高明,一搭脉搏自然便知。只是古玄不想再多闹事端,让梅大爷不要说出。
旁边两人也知道古玄有意保密,也不再问,反正梅大爷又不会骗她,说有好处自然就有。那妇人闻言连点头应是,再次感恩戴德一番,表示要重谢古玄,都被他严词拒绝,只好作罢。
正此时,列车长走了进来,向古玄敬了一礼,然后握手道:“谢谢同志抓住小偷,并救了这位小朋友,我代表铁路局向你表示感激,社会上你这样的人太少了。”
古玄连道:“哪里哪里,医者父母心,我也只是尽我所职。”旁边的梅大爷闻言心中乐了:“他哪里是医者?”不过这话他当然不会说出。
列车长笑道:“你太谦虚了,鉴于你们的特殊情况,本车尚有几个卧铺,想优先补给你们,请问需要么?”
“是这里么?”古玄指着这节空空的车厢问道。
“呵呵,不是,这节车厢是预留给郑州上车的旅客的。”
旁边的研究生问道:“到郑州时不是白天么?为什么还要卧铺?”
“这个……自然有人需要嘛。郑州是大站,一般的过路车都是预留一些席位,这是很普遍的。”
那研究生“哦”了一声,便不做声了。学生大多比较穷,仗着年轻,一般坐火车都是买坐票,对卧铺的事情知晓甚少。
“怎么样,要补卧铺么?”列车长再次问道。这列车长算很好说话的了,一般卧铺紧俏,补票员哪个不是脸如冰霜,对旅客爱理不理的?
那夫人和梅大爷连道:“要,要,呵呵,怎么不要?”在国内,最适宜的交通工具就是火车,飞机虽然快捷,但票价贵,因此火车也就成了真正的“铁老大”,平常卧铺很难买到,到过节时,更是一票难求。
像这种带小孩的妇女、老人等,要不是经济条件特别差,一般都会选择卧铺,毕竟他们不同年轻人,熬不得夜。当然,他们之中的很多人是买不到卧铺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