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凤瞪着眼看着我:“王丹阳,你居然敢骂我你小姨做了下三滥的事儿你还有脸骂我”
“我骂你怎么的你才做了下三滥的事儿你给我滚”
说实在的,我的脏话能力比较薄弱,不会说什么太多的三字经什么的,也不敢说,小时候一学几句啷当的话就被我姥姥给喝住了,所以不太行事儿,只会重复,她给我一嘴什么,我就还回去,貌似也挺方便的。
姥姥上来要拉我,说这事儿不让我掺合,但是谁都没想到,大凤居然在这个时候忽然呵呵的冷笑了一声,指着自己的鼻子看着我:“我滚你以为我在这儿待着啊,还城里人呢,住个院子都没有我家厕所大,还是个小平房,跟我装什么装啊”
“你”
啪的又一声,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呢,姥姥的一巴掌又甩到了大凤的脸上,“小丫头片子,你是真的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你”
姥姥是彻底的怒了,我也以为这一下怎么也得让大凤彻底的哑火,但谁能想到,她嗷的大叫了一声死老太太就跟着姥姥撕吧起来了,速度快的堪称惊人,无论是姥爷还有万德以及坐在炕沿边儿上还在抹眼泪的小姨都第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回头想想也是,谁能想到大凤这么小的丫头居然就这么泼,用我们当地话讲就是太不上线儿了
当时就我离得最近,听着大凤叫嚣一般的喊出死老太太四个字,我浑身的火儿都烧起来了,嘴里登时也大喊了一声:“你敢骂我姥姥”
弓着身子,一头就顶到了大凤的肚子上,其实我小时候还挺会打架的,跟男孩子都是七个不服八个不分儿的,例如黄小强就是跟我不打不相识的,但是我渐渐的长大后就差劲了,就像是练武功似得,老不练也生疏,因此我甚至忘了先扯头发再挠脸,而是用身体最原始的反应如一颗发射的子弹般撞到了大凤的身上,大凤随即尖叫了一声,扯开抓着姥姥的手,脚步有些不稳的后退两步,我顺势又是一扑,如恶狗一般将大凤扑到在地,可以这么说,我整套动作虽然生疏但绝对连贯,可能也是跟偷袭与关系吧,大凤属于猝不及防就被我扑到的。
一点儿都没含糊,我当时是头脑一片空白,周身发热,骑到她的身上就开始打,她挡我就用力的扇,两个手用力的抓挠,恨不得撕了她,大凤忽然就没有战斗力了,渐渐的脸色变得痛苦也不在还手,我却仍旧没有泄力,尽着全力如一个疯子般不停的打着,直到万德还有姥姥姥爷开始上来拉我,我嘴里还在喊着:“别拉我,我打死她让她骂人我打死她”
“丹,你起来,跟你没关系”姥姥一般喝着我一边拉着我的胳膊:“快起来”
“我不我要打死她”也许每个人身体里都有那种暴力细胞吧,不管是柔弱的女人还是斯文的男人,只要是激发出来了就收不回去,所以我明明看着大凤不在挣扎,不在挡脸,还是恶狠狠的抓挠着她:“服不服你说你服不服”
“我我疼”大凤嘴里含糊的吐出了两个字,可我却觉得火更大了,“你还知道疼我问你服不服”
“丹阳”姥姥急了,用力的拽着我的胳膊让我脱离大凤的身子,可我胳膊够不着她了我就蹬着腿踹:“给我滚滚出我家滚”
“出血啦”
万德看着我蹬出去的腿忽然喊了一嗓子,“怎么这么多血啊”
我瞬间就不动了,不是冷静下来了,而是也蒙住了,大凤的下身穿着牛仔裤,但是血整个把她大腿根部的裤子给沁透了,这些血沁透了裤子好像并不罢休,还在不停的往外流着,蹭的我们家的地砖上到处都是红呼呼的一片。
这场景登时就让我想起了小姨曾经在被窝里出了好多血的样子,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