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滕锦浩,从骆琦进门便连头都没有抬,完完全全把这个女人当做了空气。
那个男人就这么不动声色的坐在那里,却像是带着一种任何人都无法学得会的威严和高贵。
“骆叔叔,因为我爸妈的关系我才会叫你这声骆叔叔。即使我和骆姗结婚了我也不会叫你一声爸,因为你不配。你口中那玩弄人命的生意你想要从滕傲集团拿走的投资,我一分钱都不会给。”
“放肆!混小子,你竟敢这么和我说话!”
骆景修毕竟是长辈,是滕锦浩的父亲滕默勋多年的好友,纵使从五年前开始他便不再与滕默勋联络,可那世交的情谊还在。
“我今天叫你过来当面把药效验证给你看,这通通都是给你面子罢了,混小子!”
骆景修一边怒吼一边砰的捶上桌子,脸上尽是怒光。
“你以为滕傲集团是你的了吗?你爸才是滕傲集团的董事长,你不过是他派出来的一条猎犬罢了!不知天高地厚,我只要去找你爸爸,投资的问题压根不叫问题。”
“那您就去找我父亲谈吧。”
滕锦浩冷声回复,他猛然站起身,似是不打算继续交涉下去了。
“这游船不要退掉,让我爸爸也上来看看,看他会不会投资给你。”
话到此处,气氛已经变得愈发剑拔弩张。
骆琦秀丽的眉头微微一簇,连忙拉了拉滕锦浩的袖子。
“adolph,你别这样,我爸爸他不是这个意思。”
滕锦浩面无表情的甩开了骆琦的手,嫌弃劲儿十足的将双手放进了自己西裤的口袋中。
“我的意思已经表达明确的,滕傲集团不会投资仁爱医院研究这种踩着人命的药,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