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琦毕竟是受过名媛培训的大家闺秀,愤怒过后,便强打着精神带上自己优雅的面具,低声吩咐了句。
“阿邪,开车。”
夜凉如水。
鼓鼓的风声不停的拍打着车窗玻璃。
然而滕锦浩的车子却像是在这冰凉的码头边独独辟出来的一方热土,将那寒凉隔绝在外,氤氤氲氲的,全部都是春色和水乳交融的暖意。
锦爷结实的脊背如同野兽般匍匐着,动作极其狂野,却在看到骆姗弓起的小腿儿上那丝丝缕缕的血迹时心疼的缓了动作。
不过是一瞬间的停顿,骆姗便蹙了蹙眉头,小手不老实的拉低了男人的脖子,尹尹呀呀的呜咽出声。
骆琦静脉注射给她的药真的太烈了。
以至于此刻的骆姗像是被虫子侵蚀了大脑,不要说理智了,就连意识也没有。
骆姗抬起身体迎合着滕锦浩的攻城略地,那娇柔的身躯仿佛化成了水儿。
乱了,疯了,狂了。
这不太宽敞的车厢被骆姗和锦爷的翻云覆雨搅得热气腾腾,仿佛有什么不知名的种子在他们两个人的胸口深种,渺远。
情到浓时,滕锦浩轻轻的吻过骆姗的眉眼鼻尖唇瓣,下颌。
此时的骆姗早就因为这过于震撼浓烈的欢爱昏厥过去了,滕锦浩的脸上荡漾着很难看到的笑容,附在骆姗的耳边低声呢喃着。
“笨丫头,我竟然爱了你那么多年……”
骆姗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清醒过来的,只感觉迷迷蒙蒙中有人在拉她的手臂。
昨晚的很多回忆如同警铃般作响。
药韩斌滕锦浩……
脑海中猛然闪过几个奇怪的片段,跟着她便睁开了眼睛。
下一秒,映入眼帘的便是滕锦浩那张人畜愤恨的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