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惫,疲惫到连喘气都觉得困难。
尹秀安拿了钥匙开了门,脱下滕井尧的鞋子光脚坐在了沙发上。她将那件男士外套脱掉,不经意间口袋中却掉出来了几个锡纸包。
妈的,竟然是避孕套。
滕井尧这家伙不愧是情圣,就连避孕套这种东西都是随身携带的。
在美国的时候,这家伙就号称‘千人斩’,到了a市,私生活却依旧丰富多彩。多少小姑娘排着队等着滕三爷临幸。
起初尹秀安并不看好滕井尧这样的花花公子,可是现在想想,滕井尧花心没什么不好,至少他在你身边的时候,总会体贴周到的照顾着你。
或许真的是因为她被滕高云虐得太惨,竟然连人生观都变得哀愁了。
尹秀安无奈的将那几个避孕套扔在茶几上,又将滕井尧的外套挂在了衣架上,这才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向浴室。
她离开医院的时候,大夫曾经三令五申的对她讲,无论如何都要马上到医院去进行系统的治疗,要住院治疗,否则这个孩子保不住。
想到这里,尹秀安便打算明天一早就去医院做个详细的检查,若是情况稳定,就立刻回美国安胎。美国那边的环境总是要比a市这边轻松些的。
或许从一开始,她就不该回a市,不该听从滕高云的话去和骆姗做同学。
既然这一切都是错的,那么……就让这一切立刻回到正轨吧。
经过这一天非人类一般的学习,到了晚上骆姗便已经累瘫了,她挺尸一般的伸直了胳膊和腿躺在床上,只感觉大姨妈的涓涓细流配上让她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姨妈痛和神经痛,简直要欲死欲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