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骆姗对于滕锦浩的了解,想要让锦爷改主意硬碰硬是不行的,最最最切实有用的方法就是装可怜,要让他心软,让他心疼,卖萌装可怜通通用上,他就不相信搞不定滕锦浩。
想到这里,骆姗演得更加卖力气了。
她的眉头紧紧蹙着,像只一样弓在床上,嘤嘤嘤的哀嚎着。
“姨妈痛真的好难受的,这是继女人生孩子之后最强劲的疼痛啊……我真的很想上课的,可是,可是起不了床啊。”
骆姗偷眼去看滕锦浩,果不其然,在她声情并茂的演技之下,他的男人满脸担忧的坐到了床边,只感觉一双温暖的大手轻轻探向她的额头,抚了抚,声音中立刻多了几抹焦急。
“身体不舒服不能这么躺着,走,我带你去医院。”
这下骆姗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了。
去医院,去医院她不就露馅了吗?不能够啊!
想到这里,骆姗干脆心一横,打算用大招了。她状似委屈的吸了吸鼻子,一把握住了滕锦浩放在自己额头上的大手。
“不!我不能去医院,我还要学习呢。说好了要考上z市医科大,我怎么能食言呢。我真是恨死我自己了,关键时刻掉链子。”
滕锦浩对于骆姗的事情一向小题大做,尤其是在这丫头委屈哀嚎说身体不舒服的时候。
只见男人那俊挺的眉紧紧蹙了起来,连忙道。
“学习的事情不急在这一两天,你先养好身体。来,先把衣服换了,咱们去医院瞧瞧,总是这么疼也不是办法啊。”
话音落,滕锦浩就要伸出手臂将骆姗打横抱起。他的额头上已经密布着一层薄薄的汗水了,看着骆姗不舒服,他的理智和镇定便全然丧失,从以前到现在,一直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