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琦连忙垂下头,不敢再去看自己母亲的脸,毕竟那时在刑侦大队,她并没有维护自己的母亲,确切的说,越纤羽会被直接定罪,与她有着脱不开的关系。
看着骆琦低垂着眼睫形影自怜的模样,越纤羽也只是将那带了手铐的双手放在了桌子上,她往前倾了倾身子,只道。
“不争气的东西!如果你到这里来只是为了表演哭的,那下次可以不用来了。”
越纤羽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怒骂了声,她的目光紧紧的篡住自家女儿的面容,渐渐压低了声音问。
“骆姗……除掉了吗?”
空气中的静谧伴随着越纤羽的声音透着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压抑。
坐在骆琦身边的律师眉心一簇,连忙对她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在这里提到那个名字。
这会客室中是有监控的,她们说的话都会被录下来,虽然他和监狱长的关系不错,但如果有一天上面要查,这也都是麻烦。
骆琦低垂着眼睫,倍显狼狈,她摇了摇头,只道。
“没有,滕锦浩将她保护得很好,无论是在家还是在外,那丫头的身边都跟着保镖,别说想要除掉她,就算是想要找个机会和她说两句话,都很难。”
“没用!”
越纤羽的手铐砰的一声砸在了桌面上,她拧起眉头,继续问道。
“除不掉那个丫头没关系,滕锦浩呢,你最近有没有见他?”
骆琦亦是摇头,如果说见不到骆姗是她无法继续复仇下去的症结,那见不到滕锦浩就是她无法将自己的爱情继续下去的症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