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里没有保姆,骆姗吃不惯保姆做的饭。”
滕锦浩的话说得格外的自然,一言一语间,尽是对骆姗的宠溺。
然而这样甜得腻死人的话,这样为了一个女人而甘愿放弃一切自尊的事,对于滕高云而言是那么的遥远。
他从来没有为尹秀安屈尊纡贵的做过这些,因为那个女人不配。
滕高云的眉心蹙了蹙,只是悠悠的道了句。
“矫情。骆姗让你去死你去不去?不过就是一个女人,你还由着她骑在你脖子上拉屎撒尿……女人这种生物绝对不能惯,她们会蹬鼻子上脸。”
滕高云的神色极其幽暗,想到今日尹秀安竟然大着胆子换掉了他的药,滕高云便觉得自己的想法当真是正确无比,心凉了大半,原本还对尹秀安燃起的那几抹怜惜已经全部化作了愤怒。
他不过刚刚给了尹秀安几天好脸色,这个女人就胆子大得敢骑在他的脖子上拉屎撒尿。
这一次是用安眠药换掉他的心脏药,那下一次呢?是不是就该直接给他下毒了?
越是如此想着,滕高云便越是觉得气不打一处来。
只感觉胸腔中火烧火燎的愤怒已经快要将他吞噬了。
“老二,你没有失去过,所以不会懂我的想法。”
滕锦浩不疾不徐的说道,眼睛中却是一片苍茫,望不到底。
此刻滕锦浩对滕高云说的话,全部都是实打实的真话,发自肺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