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现在的情况已经是锦爷提早预告过了的,在电梯里。
可那个时候骆姗只当他是在开玩笑,是在抽疯,并没有认真的。
毕竟滕锦浩这个人一向含蓄内敛,深沉霸道。除了那第一次,她在车子上被骆琦的药折磨得体无完肤导致擦枪走火之外,任何他们两个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一定是在天时地利人和,滕锦浩洗过澡,她也沐浴过,望着窗外星辰,体察日月交辉,在情绪和风景都那么美好,那么相得益彰的时候,顺其自然来做的。
滕锦浩从来不会勉强她什么,在任何时候都是以她的身体状况为先,更有甚者,在她准备高考冲刺的那一个月,他就真的按照自己承诺的那样不碰她。
即使这家伙搂着她睡觉的时候,被憋得体无完肤,也只是低调内敛的到浴室中冲冷水澡,不会来硬的委屈她。
其实滕锦浩并不是不会发狠,只是……他舍不得委屈骆姗罢了。
锦爷这么长时间的体恤和宠溺,骆姗早就已经习以为常,以至于她根本不理解此刻滕锦浩的霸道狂狷,到底是因为哪般。
“滕锦浩……唔……你丫疯了……”
骆姗伸出两只小手去推了推锦爷的胸口,却被那个男人的大手一左一右的定在了墙壁上。这男人的身体像是着了火,唇瓣也像是着了火,整个人像是一个大火炉,紧紧的贴合着骆姗柔柔软软又单薄的身体。
骆姗十分不喜欢这种二话不说,直接做做做的行为。
她猛地咬了下滕锦浩的舌尖,怒气冲冲瞪着那溜圆的眼睛望着眼前的男人。
“滕锦浩,你今天很奇怪!”
骆姗小妞毫不留情的指责道,只觉得眼下的一切如同迷雾般遮住了她的眼睛,就连滕锦浩这个人也像是被迷雾笼罩了。
一般二般的情况她都忍,奈何现在的一切太过奇特,太过让她无法忍受了。
滕锦浩的唇渐渐的离开了骆姗,可是两个人的鼻尖却依旧是抵在一起的,仿佛连呼吸都交织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