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如果这个时候,骆姗能够有点儿明显的表情,或许滕三爷还能够想到对策,偏偏这个时候,骆姗什么表情都没有。
是怀疑了什么还是没有怀疑什么,总该从她的表情和细枝末节中感受到点儿啥吧,可偏偏……啥都感受不到。
骆姗就是那样定定的,望着他。
“咳……大,大嫂……”
滕井尧弱弱的唤了声大嫂,好吧,他一向都是叫骆姗的,叫了大嫂,就是因为事情真的大条了。从一定意义上讲,滕井尧对于有些事情还是挺怂的,比如现在这个时候,他真的怂得快给骆姗下跪了。
或许是被这无休无止的安静逼疯了吧。滕井尧咬了咬牙,又咬了咬牙,弱弱的道了句。
“大嫂,那个啥,我看我还是先带妙音回去了哈,那个啥,你早点休息……早休息。”
滕井尧也顾不得自己是不是在胡言乱语了,他一把便将滕妙音拉了起来,只是那双大手已经誓死不打算从滕妙音的唇瓣上移开了。
用落荒而逃这四个字来形容现在的滕井尧已经再好不过了,毕竟滕妙音是醉酒状态,就跟个不懂事的小孩子似的,压根没有恍悟到事情的大条性。
可是吧,这世界上的事情有时候真的是越急越乱,越乱越急。
滕井尧想要捡起滕妙音的手包,结果这丫头的皮夹竟然从那手包中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