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烧不退的三天之后,骆姗便开始失感。
她失去了一切知觉,不知道疼,不知道冷,不知道饿,也没有任何正常人该有的生理表现,一口水不喝,连厕所都不去。
这种病症很少在人的身上出现,只是像失去了一切感觉器官一般,骆姗就这样呆愣愣的又过了三日。
在骆姗这三天昏迷,三天失感的过程中,滕锦浩就和她一同受着煎熬。
然而这六天过去以后,骆姗又奇怪的像是个没事儿人一样了。
突然间,她便像是恢复了正常,虽然依旧住在滕家,但是她可以正常的吃东西,正常的上厕所,还可以和人谈话聊天,对待所有人都像是往常那样温暖如春,仿佛她心里那些创伤都自愈了,骆姗乐观得简直不真实,确切的说,是极度的反常。
然而这一切反常,不过是重度抑郁症的开始。
那时候的骆景修已经焦头烂额了。越纤羽以为在农田那种地方没有人会看到她,可偏偏她的一举一动都被村子里的村民们看到了,还报了警。
警察们开始彻查越纤羽杀人毁尸的案子,毫无悬念,如果越纤羽被抓到了把柄,那就是真的死路一条,没有任何退路,必须是死刑。
元熙作为那件事唯一的一个思绪正常的目击者,很快她便被请到了局子里。当然,是以‘请’的态度,到警察局中做目击陈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