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骆姗那么喜欢飞檐走壁,查东查西,骆景修便告诉她,我把你的病例放在了滕傲赌场的地下金库,他知道那里的守卫一向森严,任是骆姗有再大的本事也进不去。没想到,骆姗这丫头骨子里的韧劲儿也是没有变。
骆景修虽然透露了虚假的线索给骆姗,可是在滕傲赌场的金库中他也放着了一部分答案,那份亲子鉴定,是他故意放进去的,因为他了解自家女儿,闯入滕傲赌场虽然耗费时间,可是以骆姗的性格,她早晚能进去。接着这个机会,或早或晚,他都想要骆姗知道她自己并不是越纤羽的女儿,也可以小心提防着骆琦母女。
五年的时间,骆景修看起来少言寡语对骆姗不闻不问,实际上他是在用这五年观察着骆姗体内厄斯帕林的反应和药效。毕竟这种药副作用很大,是真的永远不记得,还是会被某些事情触发到某种记忆,骆景修也不清楚,所以他必须暗暗观察着骆姗的每一个变化,在那之前,他不允许滕锦浩接近骆姗。只有在确定了骆姗的情况无误之后,他才会允许滕锦浩回到自家女儿身边。
一年,两年,三年,四年,五年……
任是多么耐得住寂寞的男人,也无法轻易挑战着五年的光景吧,可事实上,滕锦浩就是这样独自走过了那段岁月,静静等待着骆景修告诉他,‘好了,你可以来娶我女儿了’。
过往的回忆总是足够犀利,犀利到让元熙和越纤羽无需多言便能一触即发的地步。
在那幽暗不见天日的探监室中,元熙和越纤羽仿佛一切回想到过去的种种,一页页如同幻灯片翻过,对的,错的,都那样匆匆而过了。
时至今日,元熙已然后悔当初听从骆景修的安排为越纤羽做了伪证。如果那个时候便结束,也就不会有越纤羽现在的疯狂,或许一切的一切,在连翘那件事情之后,便该结束了……越纤羽的生命,也该在那个时候交由法律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