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到此处,骆姗已经不想再和自家父亲多说一个字了。
骆姗不知道自己要走到哪里会停止,可就是因为他,因为这个讨人厌的老头子,她才会不知不觉的和滕锦浩走到了离婚这一步,并且毫无选择,毫无退路。现在,这个老头子竟然还会光明正大的找滕锦浩要赡养费?滕锦浩就算钱多,也不能被他如此疯狂的要挟啊,骆院长的行为,总是令人发指。
骆姗的脸色越来越冷,视线从骆景修的脸上扫过,又不着痕迹的落在了自己的手指头上。
空气就是如此黯然的凝固了几分,不知道过了多久,骆姗才微微抬起头,从骆景修的身边走过去,带着一颗异常冷漠的心,还有一张异常冷漠的脸。
“站住!”
只听一道严肃至极的声音从骆姗的身后传了过来。她没有转过身,只是停住脚步,背对着自家父亲听他后面的下文。
“骆姗,已经过去两年了,我不希望有任何节外生枝的事情发生,事到如今,咱们两个人,咱们骆家,都已经没有退路了。”
“……”
骆姗并没有搭理自家父亲的话,只是将双手插在外套的口袋中,重重的叹了口气。
望着自家女儿那过分纤细的背影,骆景修也知道低低的道了句。
“今晚回家住吧。”
骆姗到了澳大利亚两年,不知道瘦了多少,只是像现在这样,看上去就像是一张纸片似的,风吹一吹,就能倒了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