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骆姗这话之后,此刻的黑脸大哥就像被人点了穴,直勾勾的戳在骆姗的面前一动不动。
他害羞的绷着脸,唇瓣紧紧抿着,就和他的主子一样,十足十的禁欲style。
“夫人,这话,您还是自己和老板说!”
“我不要!如果连这种无足轻重的言语都需要我和他来说的话,还要你这个司机兼保镖做什么?”
骆姗的脸上猛地扬起了一丝微笑,一副无所畏惧的架势。
脸上的笑容越是深厚灿烂,她的心中就越是觉得无所畏惧。事已至此,她早就没有什么退路可言了,就是因为无退路,才能够如此肆意横行的去和滕锦浩对着干。
仔细想想,这样也挺好,至少她可以用这短暂的时间中,用些有的没的理由再调戏调戏滕锦浩,如果等到他们真正的离了婚,估计也就没有这机会了吧?
叹了口气,骆姗的视线悠悠的落在那辆黑色大奔上。
从车子外面,压根连滕锦浩的脸都看不到,那个家伙一向有一种害怕自己的**泄露的自闭感,车子的屏障措施一向做的一流,就是不想让任何人在外面打量他,也不想让任何人看到他。像是个只在夜间出没的独行侠。
想到这里,骆姗便插着口袋走到了车窗边,歪歪扭扭的靠在那锃亮的车门上,叩叩叩,敲了敲车窗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