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将骆姗摔在电梯壁上,几乎毫不停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飞快的攥住了骆姗的唇瓣,灼热滚烫的气息如同疯魔似的劈天盖地席卷而来。
男人的大手撑在骆姗的脑袋两侧,就这样发疯似的亲吻着骆姗,啃噬,吞没,仿佛很多不能说或是不想说的情绪都被滕锦浩浇筑在这个吻里了。
深厚的,思念的,痴缠的,就是如此。
电梯按照缓慢的频率一点点上行,就在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的瞬间,锦爷便猛地将骆姗抗在了肩上,一言不发大步流星的往外走。
头重脚轻的感觉其实并没有那么美妙,骆姗的脑袋和双手双脚,只能那样乖顺的垂下来。
滴滴滴……
锦爷摁了密码走进门,下一秒,便感觉这扇大门在距离骆姗不过几厘米的地方砰的一声被关上。
这……是她的家吗?
或许是吧,至少在曾经的那几个月里,这个地方是她唯一的家。
即使脑袋冲下这样倒挂在滕锦浩的肩上,骆姗却依旧能淡定的看清楚这房间中的摆设,两年前,两年后,并没有半分变化。
此刻的骆姗像极了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偶,她不反抗,不挣扎,只是由着滕锦浩予取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