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了清喉咙,骆姗渐渐收敛了神色。
“锦爷把我带到这里是为了说什么的?还是为了做什么的?我这个人一向喜欢直来直去,你要是想和我做就赶紧做,反正我也不会少块儿肉,你要是想要说什么就直接说,我洗耳恭听。做了你想做的,说了你想说的之后,咱们还是各走各的路吧,明儿就开庭了,我还想好好歇歇。”
话音落,骆姗便潇洒的整了整自己的头发,然后又反手扣好了自己的内衣扣。那种大义凛然的架势,尤其的坦然。
其实骆姗现在想的很简单。
她和滕锦浩在一起那么久,无数个****夜夜,她这从头到脚,该看的也早就被这个男人看过好几轮了,现在这个时候,就完全没有必要害羞,也没有必要亢奋。
她越是矫情的吱吱歪歪,滕锦浩这厮越是会带着一股子想要制伏她的冲动。男人都是这样的,体内蕴藏着无穷无尽的兽性,就等着女人的矫揉造作去激发,骆姗又不是傻子,这个时候要是苦逼兮兮的掉眼泪外加和锦爷求饶诉苦,今天这疯狂一炮是铁定躲不过去了。
还不如像现在这样,抑制住自己莫名的情绪,抑制住自己疯狂焦躁的灵魂,淡定的,再淡定的,和他好好商量商量后续未尽事宜。
锦爷自始至终都在安静的看着骆姗,看着她整好衣服,看着她反手去系内衣扣子,他不去抱她,也不去桎梏她,只是将双手撑在墙边,为这个女人画出了一小圈逃不走却能做自己想做的事儿的余地。
看着她固步自封,看着她像是一只焦虑的猫儿在他臂弯画出的圈圈中打着转。
“滕锦浩,你刚刚不是还挺能说的嘛!现在怎么不说了,说啊!”
骆姗仰着头,用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眼前的男人。
只感觉这家伙的心像是海底针一样不可估量。刚刚还是一副要和她死磕的模样,又脱她衣服有上下其手,现在,怎么又这么老老实实的安静站着了?
空气的凝结,气氛的安静,让骆姗的心脏躁动不安的狂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