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骆姗的称赞,骆景修的眉头却是紧蹙着的。
只是轻轻回了句。
“罗伊的本事比我大,至少……他的手术从没出现过问题。”
听到骆院长如此悲观,骆姗便连忙收了收自己的手,将这个脆弱的老头子抱得更紧了些。
“谁说罗伊的手术没出现过问题!哪个大夫的手术没出现过问题啊,手术出问题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罗伊的手术肯定也出现过问题的,只不过他没告诉你呢。”
“骆姗……我只希望自己犯过的错误不要再出现到你的身上,还希望我的过失,你有能力去弥补。”
骆景修将话说得格外真切,因为此刻他就是如此在想。
他全部的期望和良心最深层那几乎被虐杀得所剩无几的道德底线都在如此的告诫着他。无论如何,都要把滕高云治好,因为他是元熙的儿子。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执着,对于骆院长而言,他这后半辈子的执着便只剩下如此了。
看着滕高云痊愈,他真的只有这样一个愿望了。
骆姗和尹秀安毕竟是姐妹一场,就算骆姗不想见任何人,不想对自己和滕锦浩的婚姻发表任何看法,可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她也不能像这样晾着尹秀安太久。
两年前,她已经装死了那么长时间的一阵子,闭不见客,就连尹秀安到澳洲来找她,都要躲在实验室中当蘑菇。不想给自己留下任何的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