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
骆姗不耐烦的还嘴,眼眉一挑将头扭到了一边。
然而此刻的孟留期,似是早已从骆姗细微的表情中找到了漏洞,如同水蛭咬住人那般死死的不松口。他正了正自己腕间的袖扣,举手投足间尽是优雅,可就是因为优雅,才会显得那么残忍。
“骆姗,只要你能够取得西蒙的信任,一个月的时间,我有把握救你出牢笼,也有把握破获这个案子,而你就算和滕锦浩真的离婚,也不过只有一个月的时间,你连一个月的时间都忍受不了吗?还是说,你不确定滕锦浩对你的爱情会不会熬过那一个月!?做戏永永远远不过都是戏,我要的是真真实实,确确切切发生的事情,你和滕锦浩离婚,滕锦浩的每一个反应都将成为西蒙信任你的筹码,滕锦浩的反应越激烈,西蒙就会越相信你。这也就是为什么这些年来,你自以为和滕锦浩假离婚的那些桥段戏码很缜密,可是西蒙依旧派着人手监视你的缘故……戏终究是戏,滕锦浩的反应不合他的心思,他不会信你。”
孟留期的话就像是一把闸刀,结结实实的对着骆姗的心口劈了过去,他的三言两语,否认了骆姗之前全部的努力,那被迫和滕锦浩分离的两年,那在外人面前不敢有一分亲切的疏离,还有那些闹得沸沸扬扬的离婚官司。
骆姗也是个骄傲的人,她怎么能允许孟留期如此的侮辱她。
冷笑,如画的眉眼中尽是不屑和愤怒,就这样,骆姗冷冷的抄起桌子上的纸团成球,砸在了孟留期的怀里。
“你******给我闭嘴!像你这样什么都不懂的人有什么资格批评我!呵……你从没有发自内心的爱过一个人吧?所以你现在能够那么轻松的评判我的一切,可怜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