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此行不但未达到目地,反而是打草惊蛇。自其回到天都城孟府后,其两位二叔便立刻前来轮番逼宫,傲气宗那边更是直接将聘礼抬入了孟府,放在中堂之内,只等孟子悠定下成婚之日。
“小姐,谁会想到那个沈白如此不济,一把就让人掳了去,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宋秀闻言,一时无语,只得将责任推到沈白身上。
“去,转告我二叔,就说我卧病在床,不便见客。让他先回去吧。”孟子悠也知道,此事怪不得宋秀,她之所以那么一说,不过是发泄发泄心中的郁气罢了。
“是。”宋秀自是知道孟子悠的心情,自然也不会将她的话放在心上,躬身称是而去。
“看来孟道友并不是病了,只是心情不是很好。”就在这时,空荡的闺阁内那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
“沈白!”听的声音,孟子悠身体微微一颤,随即便叫出了此声音主人的名字。
“沈某不请自来,还请孟道友不要见怪。”现出身形的沈白客气道。
“沈灵王是我孟府请都请不来的贵客,子悠岂有见怪之理?”沈白的忽然出现,孟子悠心惊之余更多的是惊喜。
沈白在此时现身,便已说明了自己西归城之行并没有白去。而接下来便要看这枚后悔药的副作用究竟有多大了?
“孟道友身处内忧外患之中,还能如此自若,沈某倒是佩服的很。”沈白品了一口孟子悠亲手奉上的灵茶道。
“沈灵王如此说,想来在到我这里之前,已经将孟府的事了解的很清楚了。”孟子悠闻言道
“想要趟一片浑水,总要先问一问水的深浅,孟道友你说呢?”沈白不急不缓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