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去之前,已托负我们家照顾你,莫流泪了,胡三婶早已在店里等你诊病。“无影大大咧咧地用袖头抹了抹阿木脸上的泪水,有点疼,阿木不想让她抹,就低下头往回春堂走。
好多人等不及自去赶集场或者回家去了,诊桌旁只坐着胡三婶和她的近邻王大娘,见到阿木,两人站起来欠了一下身算是礼过。
阿木打了个揖,取过脉诊为胡三婶号脉。脉为弦数脉,阿木问胡三婶为何事着急焦虑。
“唉!“胡三婶先是叹了口气,“昨日我家丢失了些银子,正为此事急的头痛心堵上火!“
“不只你家丢了银钱,城南也有几家丢了银钱哩!报了官老爷,正在查哩!“无影说完,向依在门旁的县衙捕快周关林呶了呶嘴。
衙门捕快周关林是阿木的好朋友。
周捕快依在门旁没动,也没说话。他知道好消息一定会是阿木告诉他,他了解阿木就象了解他自己一样。他相信阿木。
阿木掐指算了片刻,睁开眼问胡三婶见过什么陌生人没。
胡三婶有点蒙,天天人来人往的陌生人多的是,千张面孔万张脸,自己拙目那能记得这许多。
“你再想想,不急。“阿木边说边提起水壶嘴往口内咚咚灌了些凉茶。
胡三婶用双手绞着衣襟想了半天,忽然想起来一件事,也就是在两天前,那日,她正在家中做针线活,近中午时听到门口有一戴着黑面纱的妇人讨水喝,看那人可怜,胡三婶也没多想就进屋取了一瓢清水给她饮用。临走时那妇人从布袋内取出一副农人家趣画赠送给三婶,三婶惶恐不想收,妇人说是自己闲时所画,收下并无不妥。推让几次之后,三婶回头看自家四壁空荡实缺装饰,也就说着感谢的话欢喜的收下了。
听胡三婶说完,陪她来的邻居王大娘惊到我家也有收到同样一副画,只是家中近两日并没失财。
“晦气!我现在回家就取了那画烧了!“王大娘一连声说着,转身急着要走。
“大娘转来,我们共讨一计,再做行事。“阿木叫住大娘道。
无影见状也顿时来了兴趣,取来茶水让二位老人,周捕快,阿木一并去里屋坐了专心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