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这件事情是他理亏，所以听她这么一问，他只觉得自己背后的冷汗都落了下来，端的是满心的担忧。
他这个那个了半天，一双寻常压迫力十足冰寒十足地眸子，此刻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她。但是那眼神里头少了以往的睥睨，多了几分忐忑。以至于半晌都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为自己辩解。
毕竟他也知道，慕容芷那会儿是刚刚醒来，脑子有点蒙，又骤逢如此大变，一下子心里接受不了，脑袋也是发昏的状态，所以才会忽然变得这么好骗。而等她反应过来之后，尤其已经产生了怀疑之后，再想骗她，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了。
他支支吾吾地这个那个，慕容芷又很快地扭头看向他：“这个那个什么？或者你顺便解释一下，你身上据说昨天晚上被我虐待，产生的那些痕迹，又都是怎么回事？”
眼下他身上的抓痕又多了几道，就与昨晚落在他身上的痕迹，如出一辙。
这样的情况下，让她不怀疑昨天晚上也是这样的情况，那也实在是太强人所难了！
她这话一出，他更加觉得头疼。
默了一会儿之后，他终于为自己找到了足以用来狡辩的说词：“事情还不简单么？事实上，昨天晚上，是你中药之后，打算强迫本王。扯了你自己的衣服不算，还没有放过本王的衣衫，并不断往本王身上蹭。这样的情况之下，本王自认为自己是个正常的男人，所以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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