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醉四海好像还没有回过神,从刚才那美妇离开后直到现在,他依旧像个木头一样愣在原地不说话。
古寒上前叫道:“喂。大叔。你怎么了?……你和那阿姨是什么关系?你怎么就被她干沉默了?”
“滚。”醉四海依旧有些失神般喃喃,突然转身离去。
“你要去哪里?”古寒急忙牵着马跟了上去。这马是他自己出钱买的,驮了他们一路。
“你管我?……你跟着我干嘛?”醉四海不耐烦道。
“这路又不是你家开的,我刚好也走这条路不行?”古寒笑道。
醉四海嗤道:“随你,但这荒山野岭,你自己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可别怪我。”
古寒点头道:“你放心,我可以自力更生的……”他用手摸了摸腰上悬挂着的一把精致短剑,这本是父亲为他今年生日准备的铁剑……
醉四海微微侧目,突然笑道:“就凭你这小屁孩?算了,我暂时没别的事,就好心带你去高山城一趟就是,但你路上要安静些,千万别来烦我……知道吗?”
古寒道:“好,那么为表谢意,去高山城后再请你大醉一场如何?”
听到酒,醉四海这次却连一点笑意都没有了,冷冷道:“不必了,从今以后,我戒酒了。你不准在我面前说起酒。”
古寒一愣,随即笑道:“好的。那真是可喜可贺。”
……
……
湛蓝的天空,有一只老鹰飞过。
土黄的大地,有一骑快马奔驰。
快马似乎跟着那头鹰的方向飞奔。驾马者是一个精壮老人。
他正是此前宋客口中叫道的屠伯。
这老鹰则是老人培养多年,专门用来追寻敌人用的,在这茫茫荒山中,只要发现可疑行迹的人,老鹰就会向他鸣声示意,然后带路飞往那个地方。
此刻。
老鹰已经停留在一队人马的上空,不久后,快马也到。
只见这队人马七歪八扭,或灰头土脸,或垂头丧气,都有些狼狈的样子。
他们不是此前幸存的那班镖队残余,又是谁?
他们看到陌生老人挡住去路,心中都是一惊,胆悬了起来,唯恐又碰上什么吃脑花的妖人。
但还好并不是。
这个老人似乎只是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