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心里翻着白眼，觉得艾长老还真是把她当小孩骗了。</p>
可和淩归愚一样，虽然心里吐槽，嘴上却还是得称赞艾长老。</p>
“你们俩，也都出去吧。”艾长老开口道。</p>
李折和明珠赶紧起身离开。</p>
“你说，艾长老要和顾渊说些什么，是咱们不能听的？”明珠询问旁边的李折。</p>
李折摇摇头，笑着说道：“不知道，但是我的好奇心也没那么重。”</p>
明珠突然停下脚步，眼睛直勾勾看着李折。</p>
“怎么了？”李折疑惑道。</p>
“我要是没记错的话，顾渊之前说过，他这几天都是待在你们李家，是吧？”</p>
“嗯。”</p>
“那这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让艾长老下定决心要站在顾渊这边呢？”</p>
李折皱起眉头，正色说道：“明珠星君，这个我就要好好批评批评你了，什么叫站在顾渊这边？你错了！艾长老这是站在正义的这边！”</p>
明珠呵呵冷笑。</p>
她和李折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关系还算熟络，直接讥讽道：“你能像个正常人吗？都是千年的狐狸，你装什么大尾巴狼？”</p>
“这话是这么说的吗……”李折嘀咕了一句，对上明珠的眼神后，还是无奈摇了摇头，“你还是不要问我了，事实上，我也很迷茫。”</p>
“哦？”明珠显然不相信。</p>
李折沉思片刻，说道：“我要是告诉你，我是今天才知道顾渊就在我们李家的，你信吗？”</p>
“你觉得呢？”</p>
“那就没得谈了。”李折耸了耸肩膀。</p>
这个世界就是这么奇怪，渣男说的一百个谎言妹子们都深信不疑甚至掏心掏肺，可自己呢？说一句真话都没人相信。</p>
这是个人与人之间缺乏信任的社会。</p>
看着李折这般姿态，明珠也有些相信了。</p>
“你们李家，到底藏着什么玄机？”</p>
……</p>
书房里。</p>
顾渊看着面前的艾长老，手有些不自然的放在膝盖上，就像是上学那会被班主任叫到办公室似的。</p>
而艾长老此刻也端详着顾渊，看了一会，又摇了摇头，眉头都皱在一起。</p>
“怎么感觉，你也没什么变化呢？”</p>
顾渊尴尬地笑了笑：“长老，您指的是？”</p>
“你不是已经和神树签订契约了吗？怎么还是这种气质呢？”艾长老越说越玄学了。</p>
连气质都拿出来说事了！</p>
顾渊想了想，道：“要不，我给您表演一下？”</p>
“哦？”艾长老顿时来了兴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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