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擎天道:“很正常啊,爱,让人茶饭不思,辗转反侧。”
成胜道:“美女在富人面前,是廉价的,甘明宝见到你一招手,她乖乖上你宝马雕车,像只小绵羊一样,温顺伴陪着你旁边。美女在穷人面前,是昂贵的,表弟几乎花尽自己,及父母的全部积蓄,甘明宝才从你的宝马香车下来,到他身边。唉——”
夏擎天道:“老弟。你不会也跟我的姨太一般见识,以为我觊觎甘明宝吗?”
成胜道:“非也!我只是说明,贫富在女人面前的分别而已,男人越是纾尊降贵去追逐女人,女人越是瞧不起他,我不想叱咤商海的大哥,遭逢情变,遗憾无穷。”
夏擎天道:“话虽如此,但你们代沟深隔,障碍重重,你讲究实惠,她寻求情感,这就是差别。老弟不是说过,她们渴望的,却得不到,让她们都来求我,我才值钱啊!我的姨太太们衣食无忧,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况且,我也没按三纲五常要求,禁锢她们在闺房里,她们平常表现得很衿持,刚才她们为我争风吃醋,还是老弟你替我排解,难道她们还情变不成?”
成胜道:“大哥,你别忘了,你重事业,她重家庭;你讲实惠,她寻激情,这就是差别!女人的衿持是代价而沽,这与凡夫的‘君子’,乃有耐心的狼,同一道理!你要不断提升自己的情商。”
夏擎天想起自己身体不争气,即使在她们的门前,大红灯笼高高挂起,自己也不太愿意去过夜。
即便去了,夏擎天也很晚才到,如住客栈,一到就呼呼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