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料理后事一般,惴惴不安,睡觉都在瞎琢磨,还有今天这身平时不会上身的靛蓝色马面裙,他美滋滋得意的往自个儿面前一站,自个儿还像个傻子一般忐忑不安的等待检阅。
前头她还丝毫没有形象可言的在覃纭修面前撕鸡腿儿,现在却穿得像个端庄妇人一般装温婉恭谦。
自己还义正言辞的跟唐九说,你有家室,我也有我就算是死也不能背叛的婚约。呵呵,她是该庆幸那会儿没有失去理智呢,还是该庆幸那个夺了自己初吻和一套盔甲就把她娶回家的人是同一个人呢。
薛茗予觉得自己真是可笑。
外面那沉沉的脚步声停顿了一下,缓缓向远处延伸,直到听不见。薛茗予疲倦的闭上眼睛,窝在自己单薄的臂弯里。
是不是觉得自己莫名其妙无理取闹,看,这就没耐心了吧,走了吧。
覃纭修问了下陈管家他回来王妃怎么安排的,陈管家战战兢兢的将主子大爷带到朝花夕拾,说这就是王妃早就给爷准备好的。
谁想到,王爷竟然点点头就让身后的侍卫兵进去安置行李去了。
月泷沙里,安嬷嬷凑到在门前站着的无忧耳边,可是无忧前头刚说了王妃的命令,安嬷嬷也是不敢违抗的,偷偷问无忧,无忧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安嬷嬷只有惴惴不安的去了东厢房茶水间坐着。这时候她哪里还有心情回后罩房。东厢茶水房,慢慢就陆续坐了面面相觑的无尘无垢无暇,还有陆伯家的。几个人大眼瞪小眼的如坐针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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