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茗予见覃纭修神色间有所松动,马上趁热打铁,“那你说,不然哪里找够用的场地?借?不合适。买?来不及。户外的,又有创意又省事。咱第一回办事,不就图个给人留个好印象嘛。这春天也是个恰恰好的时候,不冷不热不怕晒又请人吃饭又请人踏青”
“那回头我跟四哥说一下借地方去”覃纭修终于点头了。薛茗予喋喋不休的为他的事情盘算,光这份心他就挺感动。就看孝为先那几个铺子,薛茗予的小脑子就不会出烂主意的。
“只是我要是能早点去找四嫂就好了,说起来容易,准备东西要合计好呢。有四嫂指点,我也能少走点弯路。”这话薛茗予倒是心里话。她毕竟是个外来的,这个圈子里的事情还是卫妡冉最门清最拿手。
“没事,午饭后四嫂四哥就是要来的。别想太多,思虑重了伤身子。”覃纭修关切的安抚她。
“还不是想给你长脸么。”薛茗予白他一眼,又觉得这话太亲密了,倒像老夫老妻,红着脸低头喝面汤。窘迫的样子让覃纭修也开心得连灌了几口面汤。
吃罢早饭,两人去了月泷沙一进。虽然覃纭修住着朝花夕拾,到底月泷沙才是主院,不过是现在二人还未圆房罢了,覃纭修办正事是在朝花夕拾,但是见外客,还是在月泷沙一进这边。
薛茗予在正房西间,让无忧无暇伺候笔墨,看着覃纭修昨日给她写的人物关系图,写写画画的。不过图她是不让无暇无忧看的,她写的,也是立马就让当面烧掉。这只不过是她记忆的一个习惯而已。
覃纭修在东间和下属谈事情。两人各忙各的,只让人在门外守着,有客人来,两人就各自从东西间回到正厅待客。